了,你聽不懂還是裝不懂?”

他輕柔的問她,“殿下對我起過霸佔凌虐的心思嗎?”

楚樂儀臉熱,鎮定著,“沒有!”

“殿下,您聲音突然好大,為何?”

“瑥羽,你是不是看我對你太好了,瞪著鼻子上臉?今日的話,我已經說的夠清楚,你不想相信也要相信,別太過自信了。”

瑥羽當然不是自信,他一直沉浸在自己配不上公主的認定裡。

可今天叫他瞧出了第一樁異樣的反應,在他說於公子那段時,公主眼神躲閃了。

接著,在他的試探之下,又有了第二樁,在他說了很多問題後,公主唯獨不回答那個關於“凌虐他”的話題。

更令他驚喜的是,即使追著問她,她也只會心虛逃避,拒不回答。

不知怎麼的,他就是覺得公主對他,並不是了無情意的。

楚樂儀要下去,想出去透透氣,瑥羽拿了她的繡鞋到遠一點的地方。

楚樂儀差點想敲他近在咫尺的額頭。

但是怕他連這動作也多想,只能言語恐嚇。

“你要幹嘛!我叫高嬤嬤來杖責你!”

他溫溫柔柔的,萬分的無害,

“這是在公主府,您無需害怕我會做什麼的,就算要叫高嬤嬤杖責我,那之前也請您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

“快說。”

“雖然您當時就道歉了,可是您為什麼會突然親吻我的嘴唇?”

“是我那晚跳的舞迷了您的眼,還是我趴在您在耳邊求您帶我去秋獵的時候,您動情了?”

楚樂儀的手在尋找著支撐,無法與他對視,

“既然道過歉了,就說明我對這件事看的很開,能說明什麼問題,你到底要問什麼!你再不走我就叫高嬤嬤來!”

“如果您看的很開,為什麼要叫我開啟窗戶吹冷風?您當時很熱嗎?”

“像現在一樣熱嗎?”

楚樂儀一手覆上自己的臉,一雙秋水剪瞳瞪得很大,“我不熱!”

他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形容靡靡。

眼中帶著十足的豔冶,勾出一個溫存至極的笑。

“殿下,並非是我自大,我從開始愛慕您以來,從來都覺得自己不配被您愛上。”

“就是這種心情,竟讓我連某些特別的瞬間都忽略掉了。”

“現在一想,是我初嘗情愛一事,愚鈍茫然至極。”

“那麼明顯的行為,怎麼可能是因為別的呢?”

“若不是有情意在其中,您為何要親吻我?”

“為何您現在也不回答,是否因為我的容色,動過霸佔凌虐我的念頭?”

“為何方才提到於公子那段,您就像現在一樣,躲避我的眼睛?”

一個問題環扣著一個問題,

沒有給她絲毫思考的時間。

瑥羽一字一句,“您也對我有情意。”

楚樂儀否認,“不是你想的那樣!”

“您在騙您自己。”

楚樂儀心想絕不要被他帶偏了,強自鎮定,

“我最瞭解我自己,我沒有。”

瑥羽用愛意深重的目光逼著她,“那您回答我的問題。”

“你叫我回答我就回答嗎!”

瑥羽又一次篤定,“殿下,您也愛我。”

“不愛。”

“您騙人,您就是愛我。”

“我說了不是!”

“您否認也沒用的,您的心已經動了,您在害羞嗎?”

“我有什麼可害羞的。”

“您就是愛我了,您都已經親吻過我了,這裡,還有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