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為時已晚,寧斐玉對劉應可以說很是厭惡,他把人就常年的關在劉家老宅裡,也專門製作了一個鐵盒子,劉應膝蓋疊起後,剛好裝的下。

每隔一段時間,寧斐玉給他輸送一點靈力,確保人不會死了,畢竟死真是太便宜他了。

雖然小木偶從來沒有給寧斐玉說過關於劉應的事,但不妨礙他自己推測出來,一想到兩人之間的誤會幾乎都因為這人造成。

寧斐玉的殺心就格外強烈。

為此,他還貼心的給那些劉家,僅有的幾支血脈透露出劉應的訊息,牆倒猢猻跑,經歷過輝煌的劉家人,自然又把過錯推給劉應。

時不時會有劉家人上來‘關照’一下劉應。

而小木偶也問過寧斐玉的身世,他總感覺這人好像不是一個簡單的木偶師。

在他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平息了兩城之間的戰爭後,少年心裡的疑問就更加明顯了。

寧斐玉一個人類,是怎麼做到孤身一人去闖入中田的住所,還殺了將近一千多的日本人。

完事後,也只有在背部有一道刀傷,而且還在很顯眼的位置,就是那種流血多,又死不了的地方。

越想越可疑。

可問他,他就說自己是個木偶師,只是比旁人稍稍厲害一點而已。

“別想了,親愛的,我們去一趟天渝山吧。”寧斐玉在背後抱著少年,在他的脖頸上落下輕柔的一個吻。

“天渝山?為什麼突然去那?”小木偶習慣了寧斐玉時不時的親近,反問道。

“或許那是前世幽會的地方呢。”寧斐玉把人抱著更緊了,細密的吻落在少年白皙的脖子上,引得人條件反射的瑟縮一下。

“真可愛。”

“好了,去就去,別摟摟抱抱的。”少年一把推開他,站遠了兩步,耳尖通紅,他怎麼沒看出來這人這麼肉麻。

一點都不含蓄。

“親愛的,你還是這麼不解風情。”

寧斐玉幽怨的盯著少年,可偏偏十分合他心意,或者說是這個人長在了他心口上,無論做什麼都讓他心動。

可少年很有先見之明的走遠了,劉應的事還沒解決,沒空跟寧斐玉在這裡談情說愛,好吧,其實他就是受不了這人總是親他。

兩人難得的度過了一小段安穩的時光,那是小木偶有意識起享受的唯一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