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裡和風主打了個平手,但明顯狼狽了許多。

戴拿捂著胸口躺在訓練臺上,星河無歸抱臂冷哼。

賽羅站在臺面上看著後退的賽文奧特曼。

“賽文奧特曼,你輸了。”

賽文站穩身形看著帝星光輝,這孩子用他招式打敗了他……

確實英雄出少年,可惜……要是是他的孩子就好了……

“帝星,你真的沒有父母麼……”

帝星抱臂,任由血之罰罪給他披上披風。

血之罰罪從帝星身後探頭看向了賽文。

“你們光之國的都喜歡當人長輩?”

“不是這樣的,帝星……我只是覺得你比較像我的孩子……”

“呵,五千九百年。”

帝星光輝留下了一個數字,轉身下了訓練臺。

碎星之殤撲過去迎接他的英雄帝星。

“什麼?”

賽文心裡有些猜測,是帝星年歲麼,賽文看向了血之罰罪。

血之罰罪微微偏頭,輕抬手臂,隨著掌心輕輕握住。

“賽文伯伯好奇帝星麼,告訴賽文伯伯也不是什麼大事。”

“帝星哥孤身流浪了五千九百年。”

“他是唯一一個留守在孤兒院,獨自長大的孩子。”

“收留他之地,因為他一時的錯誤之心,判罰一個孩子在荒星服刑一千一百年。”

“這五千九百年間的血淚與不甘,是帝星的年歲,也是他的苦難。”

“根本沒有人來認他啊,賽文伯伯。”

“賽文伯伯,你說什麼樣狠心的父母會任一個孩子自生自滅呢?”

血之罰罪狹長又猩紅的眼燈,直視著搖搖欲墜的賽文。

夢比優斯上了訓練臺,扶住了賽文。

賽文只覺得喉嚨裡和心裡都堵著棉花似的。

“走了,罰罪。”

“好的,帝星哥。”

血之罰罪跳下了訓練臺,託雷基亞想過去接,被帝星光輝搶先了一步。

“和他說那麼多作甚……”

“啊,賽文伯伯好奇而已。”

帝星光輝把血之罰罪放到了地面站好。

託雷基亞看著兄弟兩個互動,也心疼起這個倔犟又孤傲的孩子。

如果帝星對優迦沒那種心思最好不過……

“帝星,優迦的家也是你的家。”

泰羅奧特曼輕拍著帝星光輝的肩膀。

“……”

血之罰罪笑著摟著帝星光輝。

“帝星哥,你又有一個家了。”

“嗯。”

賽文有些黯然的看著帝星光輝的身影。

夢比優斯輕安撫著哥哥,帝星,哎……

帝星光輝賽羅表示不至於不至於,怎麼從小珈藍嘴裡說出去,他好慘的感覺。

熱鬧的訓練場開始散場,帝星抓著血之罰罪和碎星之殤一起離開。

泰羅安撫著託雷基亞,至少帝星是個靠譜的孩子,我們先和隕日一起回去吧。

本想趁亂開溜的隕日站了好,一副等著雙親的樣子,看向了託雷基亞和泰羅。

銀河帝國皇帝陛下寢宮,正在覆盤和計劃下一步的的反派們,聽到了門口的動靜後。

躲了個乾淨,連桌子上的零食都打包走了。

銀河帝國皇帝陛下擬態的人形,被沙發上的人緊急拽到了身前。

貝利亞大隊長在皇宮裡找不到皇帝陛下,怕皇帝陛下賴賬。

便一路來到了皇帝陛下的寢宮,也沒個值守的人。

於是貝利亞大隊長,就這麼水靈靈的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