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不會再有改變。馬上就到年裡了,多爾袞得勝搬師在即。

一個晴朗的冬日,剛打了勝仗,皇太極有一堆事情要處理,布泰一個人在御書房愜意的消磨著這個漫長的下午,咯吱,門開了,布泰以為皇太極回來了。她抬起頭卻看見風塵僕僕的多爾袞站在自己面前,布泰很意外,卻是非常高興,“咦!你怎麼回來了?”

多爾袞笑了笑,大草原的凜冽寒風留給了他一臉的風霜,黝黑的面板粗糙了很多,人也瘦了許多,顯得稜角分明,這些年的歷練,不知不覺,一個秀美少年儼然變成了眼前的鐵骨硬漢,“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這一年多很辛苦吧,”多爾袞苦笑,蹲在布泰的身前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何止辛苦,我差點兒死了,死在察哈爾的亂箭下,只差一點兒,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說著,多爾袞有些哽咽了。

布泰緩緩把書放下,多爾袞趴到布泰的腿上低聲抽泣,他努力的抑制著自己的哭聲,低聲說,“其實我也怕死啊!”布泰將手放到多爾袞的背上,只一瞬,布泰打了個冷顫,將手移開,“你快起來,這樣不好,”布泰不說還好,聽了這句話多爾袞反而抬手緊緊摟住了布泰的腰,布泰去扒他的手,“你放開!”多爾袞站起身卻把布泰抱了個結實,“混帳,你再不鬆手,我就喊了!”“哼,你喊?把人喊來,你說是我丟人還是你丟人?或者是,皇太極更丟人?”

聽了多爾袞的話,布泰一怔,失神間,多爾袞把她推倒在桌案上,桌上的筆墨紙硯,書冊典籍灑落在地。“也許大家丟了人也都不在乎,只是八格格以後就別想再抬起頭來做人了!”多爾袞說著欺身而上,壓到布泰身上,布泰掙扎不過,轉眼間外袍便被扯下,多爾袞探手伸到布泰衣服的裡面,“皇上來了!”多爾袞一愣,隨即笑道,“還是你聰明啊!只是用他嚇不到我,你以為他忌憚戴青就不忌憚我嗎?”多爾袞邊說邊脫褲子道,“我還巴不得被他抓姦在床呢,直接就把你賞給我了!”正當多爾袞騰出手時,布泰胡亂的摸著什麼,多爾袞注意到連忙去抓,他抓到了,刀鞘。

“啊!”多爾袞叫了一聲,布泰把他推開,多爾袞看到了自己的左臂鮮血淋漓,刀口很深,布泰手裡拿著一把匕首,瞪著多爾袞,“你用他給你的刀子對付我!”多爾袞吼道,他直視著布泰,眼淚卻在眼圈裡打轉,良久,多爾袞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把衣服理好,轉身走了,臨出門時,惡狠狠地扔下一句話,“當初,明明是你先來招我的!”

過了好一會兒,布泰才緩過勁兒來,看見衣服的一些盤扣已經豁開了,沒辦法,只有胡亂穿上,好在是冬天,拿來斗篷一裹,匆匆回去了,好在沒人知道。那以後,如果皇太極不在的話,她也不會邁進書房一步了。

過了兩天,皇太極把布泰帶到書房說得了幾本有意思的書,要給布泰看,布泰一看,卻是春宮圖,兩個人不由得一陣嬉笑。正說著就聽外面有人來報,睿親王多爾袞到,布泰聽了,便起身走到裡屋,把門關上。多爾袞和皇太極說了些察哈爾的善後之事,布泰心裡卻有些惴惴不安。按說一直以來,多爾袞來的時候布泰都是不避嫌的,這次自己卻躲到了屋子裡,這樣的反常舉動會不會叫皇太極疑心呢?

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