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白瑤光並未如呂秋之想的這般周全長遠,不過是白瑤光深知她非真正白家嫡次女的真實身份,怕她在白家露了陷引來殺身之禍。

坐著君子恆的馬車慢慢漸行漸遠,離那雄偉巍峨的皇宮越來越遠,宮門前的那幾個人影也越來越模糊。

白青亭放下馬車側面的小格窗布簾,心情竟是五味雜陳,說不上好亦談不上壞。

經此一別,再見不知何時。

或者,再無相見之日。

沉默間。君子恆握住她的手,說道:“方女史的心疾,我自會尋出根治之法,你不必過於擔憂。”

白青亭點頭道:“有你在,我自不必擔憂大姐姐心疾。只是……”

“什麼?”

“帝心莫測,朝堂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