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身旁,蹲下身去道:

“賈四公子,你再跪下去了,也改變不了這鐵般的事實了,要不你先起來?”

聽著她半商量的口氣,賈真是真的很想哭。

剛得知自小與他交好的宮高暢死了,還死在他動不得的大人物手裡。

接著又是一場混戰,他雖非宮家人,可他的身生母親卻是宮家庶出的姑奶奶,他又是自小跑到宮家玩慣了的,一思及宮家即將到來的大難,他便沒了起身的念頭。

賈真求著斯文男:“大人,我自知身份低微,毫無資格與大人求些什麼,可我還是想求大人!求大人莫因大表哥一人而殃及宮家二百多人!”

斯文男不為所動,只瞧了眼蹲在賈真身旁的白青亭,他向她伸出手:

“起來,往後你的身份尊貴無比,不可再如此隨意。”

白青亭不理會他:“這親還未禮成呢,我與你可還未是夫妻,你這話說得有點早了。”

斯文男強硬地一把將她扯起身來:“不早!你已是我的妻!我說是便是!看誰敢說半個不字!”

白青亭手臂被他扯得吃痛,不禁微蹙了眉頭。

賈真見狀忙站起身來:“大人!你弄疼白三姑娘了!大人先鬆鬆手吧!”

白青亭不禁看了他一眼,尚記得她與他初時見面的情景,是在溫池山莊。

那時她剛逃過宮高暢的算計,正想起程回白家莊子,他卻突然跑了出來,擋了她的馬車,言詞不達意地想要與她道歉。

那會她聽著他不妥當的言語,不禁生厭,丟了兩句強硬的話便毅然離去。

哪裡會想到現今,竟是他在為她說話,還有那數日密室中他對她的照料。

斯文男頗俱深意地瞧著賈真,又瞥了眼白青亭,片刻後道:

“你倒是對我的夫人極為關心!”

聽出他的意有所指,賈真有點慌地埋下首去,雙目不敢對上斯文男鋒利的眼:

“不敢……不敢……”

白青亭掙了掙,卻掙不開斯文男的鉗制:

“都說了禮未成,你我便不是夫妻!少給我混說什麼夫人!你給我放手!”

看著她微惱的臉龐,斯文男並無想要放手之意,也不理會她的掙扎。

他對賈真輕斥道:“下去!念在賈家尚對我還忠心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但你也得給我拎清楚些!她已非是你所能肖想的!”

賈真被他喝得退了兩步,卻也只是退了兩步而已。

他並未如斯文男所言,真的退了下去。

白青亭停下掙扎的動作,淺淺笑道:

“這話說得對!我並非是賈四公子所能肖想的!”

賈真被她的話打擊地猛然抬起頭來,面上血色未盡。

斯文男滿意地瞧著白青亭,也鬆了對她的鉗制,卻不料白青亭接著便對他道:

“你麼……自然也一樣!我白青亭的夫婿自始至終只有一人,那便是當今聖上御賜的姻緣,君家的君子恆!”

斯文男臉色鐵青地直盯著毫不懼怕他的白青亭。

兩批人馬都意在保護白青亭安全,故兩批人馬倒也不謀而合地皆退出了喜堂,在喜堂之外較量了起來。

宮櫚就站在喜堂外的院子裡,站在他自已人的保護圈裡,他眺眺相望著喜堂上被斯文男鉗制著的白青亭。

他的眼裡,幾欲能噴出火來!(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七章爭奪戰(2)

兩批人馬足有百多人數,不過兩刻鐘便死傷過半。

斯文男、白青亭、賈真於喜堂內。

宮櫚獨立喜堂之外的院子。

看著那些因他們而亡的屍身,賈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