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那胎記時,再由你來。”

小二沉默了下來,半會後還是遲疑著問道:

“少夫人,除了君家,你這般做還有旁的理由麼?”

正在將襪子也脫去的白青亭抬眼瞧小二,反問道:

“你覺呢?”

小二斂下眼,她不敢與白青亭對視:

“奴婢……不知道……”

小二應當是知道些什麼的,方會如此問她。

但白青亭並沒有再追問,她想小二想說的時候總會說的,一如她想對小二說的時候也會說的。

執著手術刀,看著刀片鋒利的冷芒,她讓小二拿了塊厚實的棉布墊在自已右腳丫下,然後開始下刀。

下刀的時候,她自已倒沒什麼,因為以前她為了生存,沒少對自已狠心下刀。

但這一幕落在小二眼裡,還是不同的。

小二看著白青亭毫不手軟地對自已右腳丫上那一顆豔紅的硃砂痣迅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