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要提前做準備嗎?”

“它以前的臨時飼養員找到了。”

“打感情牌?”

“有感情有智慧,可以試試。”

“那人呢?”

謝清辭扶了扶眼鏡,“已經在g市等著了。”

蓋恩笑了,他向來厭世冷淡的眉眼,這幾年和諧的團隊生活消磨下去不少,讓他笑起來時居然也帶上了幾分暖色,像吃飽了懶洋洋剔牙齒的獅子,“不愧是你,走一步看三步。”

謝清辭清冷的眼眸瞅了一他一下:“差點人就被你截胡了,彼此彼此。”

成年人暗暗的互誇攀比,總在默契之間。

g市,一位風塵僕僕的老人家正拎著行李從機甲上下來。

專為載人而研製的機甲體型比其他的都要大很多,改裝了一套懸浮車的運作系統進去,舒適度也比常規機甲更高。

老人家背有些駝,走起路卻風風火火。

一放下行李,她就立刻聯絡了g市的對接人:“不是說要我和一隻變異章魚溝通嗎?在哪裡?”

對接人把變異章魚海姆斯的情況展示出來:“朱女士,你先確認一下任務的風險,我們這次需要你嘗試和海姆斯溝通,遠離這片區域。”

“我們會派六級異能者在你身邊保護,但是直面一隻頂級變異生物,現場的風險都是沒辦法估量的。”

對接人語氣沉重:“如果觸怒海姆斯,我們會盡全力保護你的安全,但即使如此,你還是會有犧牲的風險。”

朱李秋頭髮已全部斑白,被她梳得整整齊齊,她也沒有自大無視其中的危險。

她蒼老得耷拉的眼睛依舊明亮,即使被變異試劑改造過,也沒辦法逆轉一個人蒼老的歷程。

她仔仔細細地看了看變異章魚海姆斯的圖片和資料,感慨一聲:“我還記得這個黑心實驗室救出來的小傢伙,當時是這麼小一個。”

她捧著雙手,比劃了一個圓。

在水裡會張開觸鬚的章魚被救上了岸,不過是小小一團的球,各種實驗留下的創口、毒素堆積在一起,讓它整體呈現一種黑紫色的不祥色彩。

朱李秋回想著:“其實當時被做實驗的還有各個洲的受害者,他們被各自營救回去之後,也沒幾個咱們紅洲的受害者,整個實驗室就留下了一大批實驗動物。”

“說實話,章魚不是很顯眼,也不是很特殊的保護動物。”

“我們園區去得晚,就剩下那麼一隻可憐巴巴的小傢伙呆在那邊。園長想著,好歹也是一種救援經驗,得學習學習,就把那小傢伙帶回去了。”

對接人有些恍惚地聽著朱李秋回憶著末世前的生活,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想不起那原本正常秩序的世界,是如何運轉起來的。

不過片刻,對接人眼神堅定下來,溫和地說:“朱女士,雖然海姆斯確認是有智慧的變異生物,但是它到底對飼養員還有多少感情存在,我們也沒辦法確認。”

朱李秋也笑:“說實話,它當時也還是一隻小小的章魚,說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