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許以成年沒兩天了,索性不忍了。

後果就是還沒蹦躂兩下的許以就被摁到了床上,扒了個一乾二淨,他知道愛人之間都要做這種事,只是臨到頭,免不得有幾分害怕。

“哥,我錯了,我們睡覺吧。”

許以裸露在空氣中的面板被冷風刺的一顫,覺得許以看自己的眼神,異常狂熱,自己如同案板上的肉,只能任由他擺佈。

他退縮了,像往常做錯事一樣撒嬌道,可惜一貫好脾氣的人現在不好說話了。

許汾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衫上的扣子,開始是自己解,後來是拽著許以的手解開。

等完全解開後,許汾獎勵一般在許以的手腕上落下一吻,哄道,“乖阿以,做什麼事都要承擔後果,你自己撲過來的,對嗎?”

許以點點頭,心知自己逃不過去了,主動吻上許汾的唇,“哥,你輕點,我怕疼。”

“好。”許汾安撫似的把人抱在懷裡,撫摸著他的背。

.......

第二天下午,許以隨便套了件衣服,呆呆的坐在床上,神遊天外,他身體痠疼的厲害,哪裡都是許汾昨晚咬的吻痕。

大腿上青青紫紫的,看起來受了什麼非人的虐待,實際上,只是他面板白,顯得嚴重而已。

許以剛坐起來,許汾就出現了,他半蹲在許以面前,放柔了聲音,“身體疼不疼,我給你上過藥了,昨天是我太過分了,別生氣,我抱你去吃飯?”

不提還好,一提許以就說不上來的委屈,與憋悶,控訴道,“你明明跟我說好輕一點的,可我怎麼哭著求你,你都不停,太壞了。”

“還有,我都馬上要離開了,你什麼都沒說,許汾,你一點都不關心我,整天就是做生意,做買賣,我在你心裡都沒有位置了。”

後半句話純在胡扯,許以心裡有數,他胡攪蠻纏破壞的生意不在少數,許汾從來沒在意過,但他想不出許汾別的缺點了,拿這個湊湊數。

不然很沒氣勢。

“我錯了。”許汾對許以的脾氣照單全收,“沒有不關心你,我在你學校附近買了房,我們搬去那裡住,我會一直陪著你。”

“如果你不喜歡我做生意,那我就換個工作,直到你喜歡。”

許以高興了,心裡煩悶一掃而空,他湊過去親了許汾一下,抱住他的脖子,小聲道,“去吃飯。”

“嗯。”

此後經年,兩人一直未曾分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