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哥,我聽到你的心跳了。”

許汾被勾的七葷八素的,險些受不住陣腳,他上床用被子把許以裹緊,盯著人的眼神都快把他吃了,口是心非的哄道,“現在不行,乖,再等等。”

“為什麼?”

許以掙扎著了半天,好不容易從被子裡伸出一條胳膊,還沒過幾秒,就被塞了回去,他鼓著腮幫子,瞪許汾。

“因為,你未成年。”許汾編了個藉口,其實是他怕傷到許以,尤其是他剛剛才沾上了紀泠的心頭血。

許以怒氣值蹭蹭往上升,把頭一扭,罵道,“許汾,你是不是傻,我給你下藥,把自己送上門,這你都不要,你真是蠢死了。”

“哼,你現在不碰我,以後可沒機會碰我了,笨死了,笨蛋許汾。”

雖然不能做,但親親還是可以的,許汾上前吻住了許以罵罵咧咧的唇,即使身體燙的跟火爐似的,也絕對不對許以動手動腳。

這種春藥他不是第一次中,身體早就產生了抗藥性,不過,難受肯定是要難受一夜。

但是許以有脾氣了,他把臉埋在被子裡,試圖躲避許汾的攻勢,但沒多久就被挖了出來,繼續吻。

這個春藥別的作用沒有,就是純禍害他的嘴了,等許汾藥效過了後,腫的很厲害,痠痛痠痛的。

蠢貨許汾。

許以罵了許汾一晚上,因為他弄得太過分,還不客氣的扇了他好幾巴掌,反正兩方都沒落到好。

臨近天矇矇亮,許以才迷迷糊糊的睡著,許汾也抱著人睡了,他們的作息也跟著顛倒。

而原本趕過去支援的柳寧和侏儒男,只見到了滿地的殘骸,慘狀不堪入目,她們兩人清楚,方雲幾人都死了。

這種真切的死亡讓柳寧產生了恐懼,她神色慌張的環視了周圍,總覺得她現在很危險,“走吧,夜色馬上過半,我們趕緊離開。”

“對,離開,走,去找李芽,快。”侏儒男臉色驚恐,身體也止不住顫抖,哆哆嗦嗦的吐出幾個字。

兩人的動作很快,誰都沒有察覺到,她們脖子後面吸附了一個黑色的蟲子,那蟲子緩緩的往肉裡鑽。

只是很不巧的是,在即將徹底鑽進皮肉時,李芽發現了兩人嘴唇偏青,臉部微微腫脹,她眼疾手快的揪住這兩條蟲子,拽了出來,扔到了地上。

“那是什麼東西,好惡心。”柳寧臉色很白,她生理性的害怕這些小蟲子。

侏儒男還好,只是眼神很虛,落不到實處。

“好了,打起精神,現在只有我們這幾人了,時間也不足四十八個小時,現在我放哨,你們先休息一下。”

李芽眼神示意李南閉嘴,站在窗邊遙遙地看著遠處,那些立在夜幕裡的東西,似乎發現了她的注視,齊刷刷的望了過來。

卻始終徘徊在門外,沒有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