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視線,自顧自的開口,“手錶是我見西里順眼,隨手送給他的的,我原本沒想到殺他的,只是個意外。”

“那天來了幾個人硬要拉著我去法庭,說我毀了他們辛苦種的糧食,誰他媽能想到那跟草一般的玩意是糧食,關鍵還種在路邊。”

“最可氣的是,當時我走過去的時候,沒有一個人過來提醒我,我都踩了七七八八了,突然不知道從哪跳出來一撥人,說要我賠償。”

“這幫人就是故意的,我脾氣一下子上來了,跟他們爭吵起來,好像誤殺了幾個人,他們當中的領頭人就說要把我關押在西教堂,我敵不過只能任他們擺弄。”

“就這樣,我被關了三天,不是,他們憑什麼?好在,第三天的時候,西里過來放我出去,他替那些人道歉,請求我原諒他們。”

“我當時心裡很煩,不小心推了他一把,我上前檢視時,他已經沒有了呼吸,剛巧那幾個人又找了過來,我沒辦法了,就想著把人吊起來,嫁禍給那群人。”

“但我一回去就後悔了,我當時真的是手滑了,明明力氣也不大,怎麼就推死了人,是我,兇手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應該為他償命。”

“我說許幽怎麼自己站出來,原來是想替你頂罪,主教,現在事情已經很明瞭了,就是許淨,把他抓起來吧,遊戲也該結束了。”

章乘一臉恍然大悟的掃了這兩人一眼,大義凜然的開口。

“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許淨那時應該患有重症肌無力,他怎麼有力氣推倒一個與他年齡相差不大的少年呢?”

一直作為透明人的方海輕飄飄的道,眼神中滿是疑惑。

“對啊,章乘是不是你,那天我可偷偷聽到了你在預謀著殺了西里,為了那筆財富。”

蘇娜娜針鋒相對的開口,犀利的眼神盯著章乘,被紗布包裹著的眼中也難掩鋒芒。

“你這些天不是跟在主教的身後鞍前馬後嗎?你覬覦西里的主教接班人的身份,及隨之而來的財富,所以將他誘騙到西教堂,將他吊死,偽裝成為神明獻身。”

“你想獨吞這座小鎮,你想成為下一任主教,是嗎?”

章乘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發言,捂著肚子大笑了一會,“我章乘還缺錢,大小姐,別忘了,你現在得家世可不如我,你信不信,我隨便一張卡,就能買斷你得後半生。”

“我為什麼要留在這該死得遊戲,留在這破爛的小鎮,我是腦子瘋了吧。”

蘇娜娜被這人直白的話語嗆到了,臉色一白,不甘示弱道,“現在有,不代表之前沒有,大家都是那個時間段進來的,誰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再說了,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你跟小鎮上一個人在密謀,我親眼所見。”

“你說你見了就是真的嗎?我還說見過你在教堂上跳舞呢?我記得,當初蘇小姐就是用這張甜言蜜語的嘴竊取了別人的身份,你說對嗎?李芽。”

“你調查我?”蘇娜娜神情一變,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哪裡哪裡,只是合作前的必要環節,蘇小姐還是要管住這張嘴,保不準哪天不慎踩空就從高處摔下來,摔成一攤爛泥。”

方海陰冷的眼神盯著蘇娜娜,吐出的話語彷彿帶了毒刺一般,精準的扎進了蘇娜娜的心裡。

“聒噪,你喜歡這種遊戲,幾條毒蛇互咬,再加上一個迷茫亂轉的呆頭鵝?”寧斐玉眼神有些怪異,兩人透過一層白色的水霧將一切盡收眼底。

他屬實不能理解這人,不,這木偶的惡趣味。

“不好玩嗎?你看這幾人無事時惺惺作態,把好人演的入木三分,可一旦涉及了自身的利益,立馬兇相畢露,咬的你死我活,真有意思。”

偌偌單手撐著下巴,嘲弄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