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你都見證了。”

“我聽懂了。”雲瀟然看著認真的楚奕晨無奈地笑了笑,“但是你不能……不要在這種比較溫情的話題裡面說出這麼冷冰冰的話來?”

“冷冰冰?你覺得我說的話很冷酷麼?”

“難道不冷酷麼?”雲瀟然攤開手,“你不覺得一直像機械一樣地思考、說話是一件很冷酷的事情麼特別是對朋友來說?”

“機械為什麼一定就代表冷酷?任何機器工作久了都會發燙,發燙的時候它還冷酷嗎?”

“我沒有要跟你討論哲學!”雲瀟然有點受不了了,音量不知不覺中提了上去,“夠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他深吸一口氣往後撩了撩頭髮,頓了頓說:“總之,秦依川那個傻冒說錯了話去找人家道歉了,跟我們無關……”

確切地說是和我無關,雲瀟然心說。

但是他不想糾正這個“我”和“我們”了。

楚奕晨感覺雲瀟然在生氣,但他委實沒想通他為什麼生氣。於是他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你昨天晚上講的那個故事……還記得麼?”楚奕晨突然出聲。

雲瀟然拋著手裡那瓶水,看著陳青霞和佳姐的方向,“記得啊雖然我喝多了而且還睡著了。”

“我昨天想了很久,包括剛才也想了很久。”楚奕晨緩緩說道,“但是你想表達什麼意思呢?我不知道我想的到的是不是你想表達的那個意思。”

“也許我只是喝多了講了那個摘掉眼鏡危險駕駛的故事沒想過要表達什麼呢?”雲瀟然開玩笑似的說,“你怎麼不問我喝酒喝多的意義是什麼?這樣我就可以告訴你喝多的意義就是我想要喝多。”

他撐著脖子轉圈活動頸椎,“喝多了就可以順理成章地發發酒瘋然後說很多不著邊際的話,說出來的那麼多話都是沒有邏輯的,就像講故事講的七零八散,碎片一樣滿地都是。”

雲瀟然慢慢地說,很認真地說,“也許你解讀來解讀去都不是我想要表達的意思,又或者無論你聽出來什麼都對、都是我在醉酒狀態下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