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社透過該分部在校園內舉辦表演活動,具體活動內容和操辦流程應符合學校社團展開的各項規定並與應當在舉辦活動前三天上交策劃方案到社團管理中心,經批准後方允許申請活動場地並進行宣發和具體活動……”他讀著這洋洋灑灑一大篇明顯來自社團管理中心的通知露出一臉笑容,“真批准了!這次竟然這麼順利?比上次申請舉辦話劇藝術節容易多了!”

“可不是嘛!上次可是被這些職業做審批的卡了一學期,最後在社長堅持不懈的苦苦上訴下才終於獲得舉辦權!”秦依川感嘆到。

“上訴這詞是這麼用的麼?去年隔壁法學院那個女生沒教會你這詞什麼意思麼?”雲瀟然脫口而出。

秦依川大怒,揚起下頜把鼻孔瞪向雲瀟然,“你踏馬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少爺我去年一整年就翻了這麼一次船需要一直提醒我麼?再說了女法學生怎麼了?你喜歡的那個女孩不是法學生?”

雲瀟然被噎住了。他眼神亂飄,嘴硬道:“胡說八道什麼?這是在聊你的事兒往我這裡拐什麼?”他臉不由自主變得紅彤彤,像水蜜桃,也像猴屁股。

雲瀟然不動聲色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發現祁子翼和楚奕晨正直勾勾地看著他。別看啦別看啦,我臉上沒有字更沒有花,把你們可憐巴巴想聽八卦小故事的眼神收回去可以麼?雲瀟然在心裡張牙舞爪。

楚奕晨和秦依川相視一笑。

秦:果然……

楚:沒錯。

祁子翼看了看盯著楚奕晨笑的秦依川,又看看盯著秦依川笑的楚奕晨,最後看了看一個人原地臉紅眼神閃躲的雲瀟然。我錯過了什麼故事嗎?他納悶到。

“總之,陳姐最後申請下來本學期的話劇藝術節是費了老鼻子勁的……”秦依川張嘴說話緩和這詭異的氣氛。

“是的,篳路藍縷嘔心瀝血,得償所願實屬不易!”雲瀟然成語連珠炮似的從嘴裡吐出來,很快很體面地接上了秦依川的話茬。

楚奕晨看看他倆,嗯了一聲跟著點點頭。

祁子翼呲著牙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