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我們現在進行第一個遊戲——我是一棵樹。”白磷張開自己的雙臂,像老鷹捉小雞裡的母雞媽媽一樣站在舞臺上,“這個遊戲由兩部分組成,主持人和表演者。”

臺下那三個人坐在觀眾席聽得一臉認真。

“你們要不上來呢大爺們?”白磷很無奈地看著他們說,“就我自己在臺上是想讓我一邊當主持人一邊當演員嗎?”

“哦哦哦。”雲瀟然和秦依川這才後知後覺地爬上舞臺。

“遊戲規則比較簡單,首先由一名演員扮演大樹。”白磷再次展開臂膀,“現在我是一棵樹,我的兩隻手臂就是樹枝,然後我需要其他演員來為這幅畫面新增元素,也就是你們需要為自己想象一個角色,並與我扮演的這棵樹產生聯絡。”

“哦我懂了!”秦依川舉手說到:“就是說我要扮演樹上的角色,比如說果子和樹葉?”

“對,但是還不止於此。”

雲瀟然想了想靠近白磷,蹲在他腳邊,“那……我現在是樹腳旁的草坪,這樣的可以麼?”

“沒錯,可以!”白磷繼續鼓勵著,“充分發揮你們的想象力,大膽一點!試試看還能有什麼合理而又有節目效果的角色?”

秦依川忽然從另一邊直接繞到雲瀟然頭頂,雲瀟然沒來得及反應就蹲在地上被秦依川騎在了背上。

“什麼鬼?”雲瀟然壓力山大,不可思議地說道。

“吶,我現在是踐踏草坪的小動物!”秦依川在他背上哈哈壞笑。

“好!那麼究竟是什麼動物呢?”白磷笑吟吟地看著他倆疊在一起的樣子。

“老虎!”

“你家老虎閒的沒事在她媽草坪上晃悠啊?”雲瀟然面部漲紅、青筋遍佈,在秦依川屁股下面開口咆哮:“你丫就是一條狗!”

“不行!狗多難聽!”秦依川不同意。

“好吧,那麼秦依川就是一條狗!”白磷手一揮就這麼決定了。

“誒不是我還沒同意啊!”

“你同不同意重要嗎?你跑到我背上來的時候經過我同意了麼?”

“噓噓噓!忘了告訴你們,在主持人開始採訪這幅畫的各個元素之前,你們是不可以對話的哦!不然包袱就被提前刨了。”白磷一手拍一個強制閉了他倆的麥。

“現在,我要採訪這幅簡陋至極的畫面裡唯二的兩個元素了!”白磷把話筒遞到秦依川嘴角,“我們先來採訪一下這隻愛好很奇葩的狗狗……”

你才是狗狗!秦依川咬牙切齒在心裡說到,我同意了麼就給我安排成狗了?不是說好了自己想象自己的角色嗎?人權呢?規則呢?

你才奇葩!你腦子和你的四肢都奇葩!雲瀟然也在心裡憤憤不平,這叫什麼事兒?我就充當一塊無辜草坪被狗在這騎著還要被主持人侮辱為奇葩?

“請問這隻長得很帥的狗,你為什麼在這裡?”白磷問到。

秦依川有一種既被誇了又被罵了的奇異感覺,他愣了一下說:“額……因為……因為我比較喜歡這塊草坪的味道。”

“哦?”白磷一臉壞笑,“那到底是什麼味道呢?”

“……”秦依川看著白磷,忽然明白了這個遊戲後發制人的快樂,“因為這塊草坪散發出一股惡臭……”

“咦~~”白磷故作誇張騰出一隻手來捏住鼻子,“原來是這麼回事,不愧是一隻狗,口味這麼重!”

他又把話筒遞到下面的雲瀟然面前,“那麼這塊可憐的、被踐踏尊嚴的、散發著惡臭的草坪,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想說這狗純屬在胡說八道。”雲瀟然很費力地託著秦依川,使勁揚起脖子去夠話筒,“你怎麼可以相信一隻狗的話?”

“看來你對狗狗的話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