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就算掉光了滿嘴的牙,我也還能在心裡咀嚼那個下午斑駁的光點、含苞的花。

這緣自很久之前一直在腦海裡的念頭。可能像牢騷,可能似夢語,是生活也是情緒。

名字靈感來自於江南在更龍族5的時候對讀者說的話。其實哪裡不是挖坑,哪裡沒有坑,只不過我們可能不在意而已。

我一直覺得傻孩子往往更感性,傻必然不是真傻,感性也絕非貶義。如果用顏色去給它一個定義,我想大部分人都會選擇暖色調,但抱歉我覺得籠統的形容不足以刻畫它的熱烈或者說沸騰。

在我心裡感性永遠永遠是熾熱的火紅色。不是含著金光的太陽紅,因為一切過於所謂高尚的驕傲會破壞它的銳氣。也不是溫黃的黃昏紅,那豈能叫紅色,因為沒有不顧一切的真摯不配被稱為沸騰。我唯一不能做到的是無法形容感性的顏色,在我心裡顏色所給出的情感無法完成對它的描繪,我唯一能做到的卻是用灼燒和滾燙來形容它的顏色,因為從觸覺角度出發的色彩對人心的觸動無與倫比。

我的感性從來是不記後果的,自負、囂張、衝撞、倔強、不合時宜等等等等,這些從來不是我認為的錯誤,恰恰相反,它們才是感性最核心的東西,一個男孩缺少這些何談成為一個男人?草木生長靠的是雨水可人不一樣,鳳雛不浴火哪裡來的成凰。

人的眼裡彷彿永遠是理性更重要,感性的烈火被看作不成熟的標籤。我不想嗤之以鼻只是只是我無法理解為什麼人有時候說話過分的字正腔圓。誰不知道夜空明月清純皎潔,可你奈何明月照溝渠呢?如果世上有所謂的順境,沒人願意去趟過帶血的荊棘叢,可笑這明月不是天天有,有這明月皎潔照不到我身,照到我身卻不曾是那晚的月,最後的最後天亮了你還得喪著臉揹著行囊,哪來的這些悲天憫人自我安慰的大道理?

唬人的月亮不在了,我自己就是太陽。

人總是害怕著失去被人認同的偽裝聽話的皮囊,皮囊待久了也就不再知道自己又是誰。王爾德眼裡的人生來都是王,都要在顛沛流離中找回自己,尼采眼裡的人不相信有神,他容忍不了自己不是那神,我眼裡的人最原始也最勇敢,他只要有一顆熾熱的心就夠了,剩下的一切不重要,因為世界都圍著叫做自己的那顆太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