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總是一個無法言盡的主題。

如果把青春比作畫板,這畫板上的無論是精心勾勒出的素描還是隨手打翻的調色盤各種顏料隨意的交織,都是獨一無二的對青春的描繪。

我們有太多講不完的精彩故事,有太多複雜多變的情感,有太多無法言妙的瞬間,對大多數的我們來講,這些閃爍青春色彩的記憶碎片可能仍然在腦海中跳動,也許是昨天或是今天,也可能會延續很久很久。

我不能把這世間所有青春的精彩用文字給一個極致的詮釋,也不想做事後諸葛亮去追溯還不夠懂事的年紀裡的一切應該與不應該。

我想做一個旁觀者,一個青澀的畫手,一個輕輕唱歌、講故事的人,把源自我的大學

生活的有趣的、可笑的、值得銘記的、可供思考的、願為之懷念的那些畫面,慢慢慢慢串成一串酸甜的記憶糖葫蘆給你們嘗一嘗。

風吹鼓了烈旗,赤紅色的軍伍在即將到來的夜幕下宛如一條紅龍,蜿蜒向前。

史載

大夏元靈七年,此一年的秋天異常冷冽,真可謂是大夏王朝的“多事之秋”。

夏氏皇族對開國元老世家姬氏採取雷霆手段,姬家家主姬遠被朝廷定罪“大逆”,其正在大夏與北境交界雄關絕境城鎮守。面對朝廷數萬鐵騎勁弩,引頸就戮,所屬數千姬姓族人皆被萬箭穿心。自此,曾跟隨夏氏始皇帝征戰天下的元勳三大家族宣告覆滅。皇室對朝野權柄如此強硬的掌控和維護震懾了多地蠢蠢欲動的諸侯以及境外四方。也是在這一年,天下劍師最為尊崇的劍首顧未央竟在東洛州遭遇高手截殺,洛河一戰極其慘烈,顧未央隕落。為世人所疑的是,洛川向來是朝廷嚴管之地,此次變故中卻毫無作為,堂堂大夏劍首竟是在大夏自家門口被伏擊而死。然還不止於此,一直對中原虎視眈眈的“雄獅”胤國國主嬴無雙卻於秋末陡然撕破白州防線,更是進而擊潰晉國三萬鐵騎,借道晉南,不過數日直逼楚國和洛川邊界。夏氏驚懼而怒,隨即發出諸侯令召喚各路起兵勤王,誓要斬殺逆臣胤國諸侯。無獨有偶,蜀國的援軍因百越突襲而轉戰南、崖兩州,羽國的神箭手軍隊也被派往沿岸抗擊東瀛人,而燕國竟稱北面草原蠢蠢欲動,將整好的大軍橫陳邊境無動於衷。皇室陷入被動險境威嚴盡失,只剩麾下洛、凌兩川的州軍和忠心耿耿的楚國。各地動亂紛湧,戰事頻起,百姓苦不堪言,邪道妖言惑眾謀者霍亂人心,一派皇朝末日、殘陽將逝的天下圖景。也許夏朝皇帝臨死前也曾懷疑,自己任由那些“肱骨之臣”去殺伐究竟是穩固了皇位還是加速了這把椅子的腐朽。

歲月有軌,世事無常。無論大夏初登中原舞臺時多麼耀眼,那些已逝去的輝煌故事也只輪到去九泉之下被惋惜。誰又曾想過,當年在遙遠邊關造反為帝蘇助力、需要朝廷扶持才得以出頭的嬴氏,竟在數百年後大夏日漸黯淡的夕陽裡扮演起顏色最為亮眼的一抹光彩?誰又想到,世人眼裡善良忠仁 的聖人、名臣與通敵叛國、謀害皇室的大逆竟會是同一人?一紙罪狀極易寫得,只是這世間黑白卻越發讓人辨認不得。歷史轉輪緩而有力的碾過,搖搖欲墜的舊王朝的大廈下,下一個時代的曙光也在夏末樊初的亂世逐漸顯現——數十載後在中原大地重整秩序的樊朝皇帝與他的摯愛親朋也在亂世的火光裡成長起來,諸方爭霸、四方侵犯的中原大地從某種角度來說正是磨鍊、培養領袖和英雄的修羅場。

百年後的風騷自有百年後的文人墨客去憑弔,這首新舊更迭之間曠日持久的史詩,終還要群雄來為世人演繹。

講個故事

從19年11月到今年九月,我不記得翻過多少遍某作家“不負責任”的斷更說明,我只記得為了等一部看了六年以上的小說作品的終章再次守候了一千一百多天,漫長而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