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舟鬼鬼祟祟的在屋外搗鼓了半天,待到他進來時手中赫然多了一副碗筷,孔闕心生疑惑便走近了些許。

“許輕舟,你這是在做什麼?”

“這傢伙嘴硬的很,非常之人當用非常手段!”

許同志冷冷一笑,表明其內是自己苦思冥想出,用來對付嘴硬女子最有效的利器。

“那你準備了什麼?”

孔闕現在就是好奇寶寶十萬個為什麼,在許輕舟身邊時總喜歡將心裡的所有疑惑通通解答,而她的銀眸也是慢慢轉向了許同志手中被遮蓋住的瓷碗。

卻見其微開一角,裡面居然是密密麻麻在蠕動的大白肉蟲,妥妥能將女子嚇到痛哭流涕的恐怖武器。或許許同志不單單是想拷問李雨沫,內心摻雜著半點的報復心理也無可厚非,誰讓這女人把他最愛的妹妹給抓綁的?

“這個可是我用願想化成的天牛幼蟲,無論是樣貌還是扭動的動作,絕對都是與原物極其相似,相信這女人待看到一堆蟲子爬在身上的時候,怕是會嚇得把所有原因理由以及董兒如今的位置全部都吐露出來!”

看著面前之人從未有過的壞壞笑容,孔闕十分好奇的以手指戳了戳那幼蟲,有些不明白這個會有如此大的功效。

而見孔門主絲毫不懼甚至有些好奇的目光,許輕舟也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通道:“哎?孔闕你不怕蟲子嗎?”

“闕…闕為什麼要怕?”

這門主又是好奇,轉過頭看著他疑惑不解。

“嘖!這劇情不對啊…按理來說女生不都應該害怕這種奇形怪狀而又醜乎乎的大白蟲子才對嗎?”

許輕舟是按照以往家中幾個女子,莫說董兒與小月,就是那武魁身份的陸鳶嵐待看到小蟲子在身邊經過,也會皺著眉離得老遠,可孔門主卻絲毫沒有厭惡之感。

這銀髮佳人或許是明白了許同志內心所想,略微搖了搖頭道:“…你是不是忘了闕的原身是何…”

哦!禽鳥如何怕的蟲類?那是天生的相剋。

不過這李雨沫可是肉眼凡胎,看到這蟲子不嚇出二兩眼淚,都壓根對不起許同志的精心所思的願想之物,許輕舟的自信心頓時又升騰起來。

隨即就他拿著碗來到了李雨沫身前,而看著這坐在冰涼地上被死死捆住的傾國佳人,卻沒有半分錢的心軟之感,便是冷冷一笑道:“你當真還是不願說出我妹妹現在在哪?”

“不說!”

回答的當然還是鏗鏘有力的拒絕,而這也正中許同志內心,他還想著你這時候說那自己準備的東西可就無用武之地了!

“好好好!公主殿下,這可是你逼許某的!”

這許同志一改往日的溫和模樣,甚至於神色中都鐫刻上一層若隱若現的陰鷙,抬手便將瓷碗在李雨沫面前慢慢開啟。

“公主殿下今天不知道吃沒吃飯,在下可是給公主準備了一頓豐盛晚宴,蛋白質可是牛肉的六倍哦!”

說著,那些扭動著身軀的天牛幼蟲就完美的呈現在了李雨沫面前,個個都是那般的“猙獰”且“恐怖”,至少許同志是這樣臆想的。

可似乎沒有什麼驚恐尖叫,哀轉求饒之類,只有某位公主殿下如同看傻子的眼神在看著許輕舟。

“你腦子不好?”

“什麼話!我可是從小就被人誇的聰明伶俐…哎?不對啊!你個嬌生慣養的公主,怎麼可能會不怕這些個怪異蟲物?”

許輕舟剛解釋完,就驚訝於面前之人神色的毫無變化,心裡還在僥倖是不是這女人在硬撐,便用筷子夾起一隻放到了李雨沫面前。

“公主,在下知道你其實非常非常怕,只不過在維護自己可憐的小自尊罷了,若是受不了就喊出來吧,或者把我妹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