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嫡六公子,就是罵你這不懂規矩的野猴子,如何?”

端木恬聞言冷笑,道:“我道以為你被人縫了嘴之後定然能收斂一些,沒想到嘴還是這麼賤。前些日子聽說遲小公子你大鬧青樓,因為你好像得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病,不舉!”

衍慶殿內頓時響起了一陣陣輕笑聲,若非還顧忌著遲旭磊身後的護國公府的顏面,怕是都要鬨堂大笑了,即便如此,也有人笑得很歡暢,說著:“呦,原來竟還真有這事啊?我先前聽說還只當以為是個誤會呢,啊哈哈哈!”

遲小公子頓時大怒,狠一拍桌就要朝端木恬衝過來,端木恬冷笑,再次抬手指向他,轉頭對端木宏道:“身為端木家的子孫,當遭遇被人折辱時,不必客氣的,給我上去狠狠的揍他!況且,這不過是無能草包酒囊飯袋,現在更是連個男人都算不上的廢物!”

如此直接的叫罵,讓衍慶殿內一片沸騰,那邊的護國公臉色陰沉,冷冷的盯著端木恬,但又礙於身份而沒有過來指責,只將矛頭對準了端木崢。

“端木王爺,貴府的郡主竟如此囂張過分,王爺有何話可說!”

端木崢尚未開口,端木嘯便在旁邊冷笑著說道:“護國公還是先把你的兒子教養好吧。”

那邊,因為端木恬的這一番惡毒之極的話,遲旭磊那因酒色過度而泛著青光的臉色剎那憋漲得通紅,而端木宏也忽然從地上跳了起來,朝遲旭磊一頭撞了過去。

伴隨著一聲慘叫,遲小公子堂堂成年的男子漢,竟那麼輕易的就被個十歲都還不到一點的小孩給撞倒在了地上,狠狠摔落地面,撞翻了周圍好幾張桌子,頃刻間滿地狼藉。

他倒在滿地的狼藉之間,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見眼前人影一閃,身上一重,端木宏便已經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後伸手,揮拳,“噼裡啪啦”的朝他的臉上招呼了過去,並一邊打,一邊恨恨罵著。

“讓你嘴賤,讓你嘴賤!竟敢罵小爺我是野猴子,誰是野猴子?誰是野猴子?”

第四十章 弄得人家心好亂

端木宏雖十歲不到,但畢竟是從小就混跡在軍營之中長大的,軍營裡一群大老爺們在沒有戰事的時候除了每天的操練就沒有其他事可做了,便都喜歡逗他玩兒。

怎麼逗呢?

那自然是打架,鬥毆,摔跤諸如此類的遊戲,在這其中也順其自然的教給了他許多本事,又有爹孃自小嚴格教導,勤練武功,所以雖年紀尚小,但一身的功夫卻相當不俗。

而那護國公的小公子,乃是護國公和他的正室夫人老來得子,所以從小就對他十分溺愛,使得他自持身份一向跋扈,玩世不恭,貪杯好色,確確實實是端木恬口中的一個無能草包酒囊飯袋,那早已經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風一吹就能倒,又如何經得起端木宏的兇狠一撞?

於是衍慶殿內便出現了這麼神奇的一幕。

一個成年的公子爺被一個十來歲的小小少年壓在滿地狼藉之上,小小的,看著還有點粉嫩的拳頭揮舞,帶起一連串虛影和“呼呼”的風聲,“噼裡啪啦”的落到了他的臉上。

遲小公子的臉那是何等的粉嫩啊!沒有被風吹,也沒有被日曬,每天都還要花費大量的時間精心護理以保持面板的水嫩,上等的胭脂水粉抹在臉上,更顯嬌豔。

可是如此一張嬌嫩的臉現在卻竟然被那般的無情摧殘,“呼呼”的拳頭砸落下來,砸得遲小公子哀嚎聲聲,哭爹喊娘,鼻涕眼淚也一齊奔流而出,將臉上的胭脂啊,水粉啊都給沖刷出一條條的溝壑,慘不忍睹。

端木宏打得開心,罵得暢快,遲旭磊哭喊得悽慘,衍慶殿內的眾人皆都看得目瞪口呆,好久也沒有能回過神來。

終於,護國公大人被他最寵愛的幼子那淒厲的慘叫聲給猛然驚醒了過來,不由勃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