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也多有了解吧?”

王君廓道:“他為人仗義,好交朋友,快意恩仇,處事公平,綠林里人人敬服他為總瓢把子。我雖然沒見過他,但是也多聽得他的故事,是個爽快人。”

武安福心裡有了數,又和眾人聊了一會馬駒,便回去睡了。

第二日武安福起了個大早,帶著李靖雄闊海王君廓三人在街上買了些各色果子,用錦盒裝了,四人間清楚路途,往天堂縣去了。一路上只見山清水秀,景色秀麗。走了不多久,就見遠遠青山下,有座大莊園掩映在竹林裡。四人縱馬過去,離得近了,就見莊上三個大字“二賢莊”。莊門蓋得富麗堂皇,莊前一溜栓馬樁,四五個莊丁打扮的人正蹲在門口談天。

“請問幾位小哥,你們家單莊主在嗎?”武安福幾人下了馬上前問道。

一人道:“你是什麼人,找我家莊主做什麼?”

“我叫武安福,來拜訪單莊主的。”武安福道。

那人一聽,笑道:“原來你就是武安福,你先等著,我這就去通報。”說著一溜煙跑進莊子裡去了。

武安福四人便在莊口等待,餘下那幾個莊丁竊竊私語著,不時往這邊看過來。武安福心裡疑惑,也不好多說,只低聲告訴三人小心一點。

四人等了一會,就聽莊裡一陣喧鬧,一群人衝出莊門,打頭一個大漢手裡拿著根木棍喝道:“人在哪呢?”赫然就是昨天被武安福打倒的單面。

“好你個小於,竟然還敢未莊上挑釁,兄弟們,給我打啊。”單面一見武安福,頓時怒道。他身後眾人吼了一聲,手拿刀叉棍棒一擁而上,把武安福四人給圍在了中間。

“二賢莊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嗎?”武安福無奈的道,單面這種狗仗人勢的愚行倒也司空見慣。

“廢話少說,看棍。”單面仗著人多勢眾,跳將上來,一棍打下。武安福紋絲不動,身若磐石,吐氣揚聲,一歪腦袋兩臂一叉,就把單面用盡吃奶的力氣打下來的棍子鎖住。單面大驚,一拽不動,二拽不動,怒道:“兄弟們,給我打啊。”

二三十號莊丁發一聲喊,衝將上來,武安福高喊一聲:“別傷了人命。”

只見李靖雄闊海王君廓三人衝進人群中,雖然是赤手空拳,所到之處也打得這些莊丁哭爹喊娘,不消片刻,二三十人都被打倒,呻吟之聲不絕於耳。

單面一見對方如此厲害的角色,嚇的魂不附體,武安福一腳把他踹翻道:“回去叫你家莊主,就說北平武安福來拜見。”

單面跌跌撞撞的逃回莊子,過了一會,就聽裡面一個悶雷一般的聲音響起:“哪個是我武兄弟?”

隨著這一聲喊,一個大漢從莊門裡匆匆走出來,只見他頭戴鸚鵡綠央巾,身著一身藏綠絲綢長袍,腰纏玉帶,腳蹬長靴,身高九尺,虎背熊腰,臉闊鼻方,眼大如鬥,最引入注目的是他一頭暗紅色的頭髮。武安福一見,就知此人一定就是綠林總瓢把子,人稱“赤發靈官”的單通單雄信。

“在下武安福,來拜訪單二員外。”武安福一抱拳,用的是江湖禮節,以表尊重。

單雄信臉露喜色,上前一把握住武安福的手,親熱的道:“我早聽二哥說過你,沒想到今日得見,幸會幸會。”

武安福也道:“在北平的時候,我常聽二哥說起單二哥你,小弟仰慕非常,這次路過潞州,特地來拜見你。”

單雄信大嘴一咧笑道:“兄弟既然來了,就多盤桓幾日,也好讓哥哥我盡地主之誼。不過……單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想起單面剛才說有人闖莊,再看到一地的狼籍,慍怒道。

單面見單雄信這樣親熱,知道闖了大禍,兩腿抖的跟篩糠一樣。武安福淡淡的道:“好象是貴莊的人在演練武藝,用力大了些。”

單雄信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