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啊。”

清風聽到凌纓倒下在地得聲音,清風依然緊緊閉著雙眼,立即抓住凌纓的手。凌纓的手傳來透心刺骨的冰涼,清風摸索著衣服給凌纓披上,等摸到了自己的衣服,頓時給凌纓鋪上,然後用強健的臂彎把凌纓摟在懷裡,緊緊地,彷彿凌纓隨時會消失一樣。凌纓的身子抖動得越來越厲害,清風這時睜開眼睛十分心痛地問:“我馬上想辦法救你,你撐著啊,不能睡著,千萬不能睡著。”月光照著這對男女身上,凌纓勉強地笑著說:“這個月亮沒有昨晚的圓,也沒有昨晚的……大……”凌纓的下巴也抖動不止,摟著這具冰肌玉膚的身體,清風卻沒有半點的心動興奮,只想摟著一具隨時融化的冰的心寒。凌纓的面板變得更白,解嘲地說:“今晚真的冷了很多,你也要多穿件衣服啊。”凌纓的笑容依然迷人,可清風不知道這樣的笑容什麼時候會突然消失,他正想盡辦法想要保留著這個美麗的“笑容”,他的心跳動的很厲害,今晚他就犯了很多的錯,假如這一切都已經錯了,那麼就讓它繼續錯到盡頭吧。

清風把鋪在凌纓身上的衣服拿開,把凌纓**裸的上身緊緊地摟在自己灼熱的懷裡,兩個純潔的身體相接觸,互相能感覺對方的體溫,這可能是人間最溫暖的擁抱,就像能靈魂與靈魂的交流一樣。清風再將衣服蓋著他們的身上,這時的他們就像一尊在荒野的雕塑,也像雜草叢中唯一的一朵鮮花。凌纓的身體不再那麼劇烈的抖動了,慢慢舒緩下來,氣息也慢慢恢復,他們靜靜地望著天上高高掛著的皎月,碩大的月亮好像要把他們接走一樣。

這時四周傳來動靜,有把女子聲音從暗處慢慢接近:“時間難道真的有‘情’嗎?”隨之出來了十幾個身穿黑衣紗的女子出現,她們的眼睛在黑夜由於狼般深邃,充滿殺意。清風緊緊抱著凌纓的身體不放,神情如向敵人咆哮的母獅。剛才為凌纓療傷,氣沒恢復完全,功力大減,但清風還是做好作戰的準備,他想怎麼都地能讓凌纓安全地逃出去才好,於是他貼在凌纓耳邊輕聲說:“我來引開她們,你乘機離開這裡,躲起來吧,等我解決了這群不知好歹的女子之後就去找你,別害怕。”一個女子毫無防備地走近清風,原本被黑暗掩蓋的面孔此時在月光照射下漸漸可見,等眼前的面孔完全展示出來後,把這對依偎著得男女感到十分驚訝。

凌纓先開口:“孃親?!”清風驚訝地說:“凌夫人?!”眼前的這個女子的確是凌夫人,但這個女子身穿一身鮮血般紅的綢緞服,纖玉髮釵、雲鬢髮髻,兩道猶如月牙般的眉毛,憂傷的眼神,綠葉醉桃的臉頰,染紅的指甲,站姿如河蓮,雖然長著凌夫人的樣貌,但是年齡卻是十分不符合。她分明是個只有花信的女孩。

如果不是眼前的環境走出這樣的女子,清風絕對不相信如此楚楚動人的女子是一個殺手!她就像在凌府遇到的“黑寡婦”一樣的姿態,可她並沒有穿黑衣服,清風腦子突然反應到了,難道,難道凌夫人是她們的首領?清風質疑地問:“難道黑寡婦的首領就是凌夫人嗎?”此時眼前的女子發出邪惡的笑聲,仰天一笑:“原本是,但現在不是了。”她的聲音略夾雜著半點憂傷,悲愁,但她竭力去掩飾著。

清風為了回覆功力,借意拖延時間,就問:“你們這麼多人來找我們幹什麼,不會是來殺我們這兩個垂死的人吧。”紅衣女子說:“不錯,我就是來殺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