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笑裡藏刀。偶媽你是不知道,我們浩鎮啊,是間諜!很厲害的高階間諜,那可是從北韓軍隊手上奪回來的人物。重要程度僅次於大韓民國總統的存在。而面前這個傢伙,就遜多了~!”

其實薑母什麼都知道,看著女兒這樣醉酒,反而來了調~戲的興趣,反問道:“那,你說,面前的這個傢伙,怎麼遜了?他是幹什麼的?”柳時鎮聽了,立刻打算自我介紹,結果還沒開口就被薑母一個眼刀殺回來。柳時鎮立刻就明白了,何指著薑母這是要欺負自己的女兒酒後吐真言啊。心裡吐槽著薑母的腹黑,柳時鎮也期待著姜暮煙的真心話。

姜暮煙這不,已經主動開口了:“是軍人,軍銜是大尉,比浩鎮的中校低了兩個級別呢,工資應該也低很多吧?!但是具體的工作內容保密,開~口閉~口的秘密,啊~,起雞皮疙瘩了!”說著,還煞有其事的抱住了自己的胳膊。薑母不管女兒的丟人,開口繼續說道:“工資按時發,人不按時回家,倒挺好的!”薑母笑嘻嘻的。姜暮煙聽了,不幹了:“偶媽,你幹嘛說的這麼坦率啊。還是初次見面的人呢!”

“我是說你!”薑母反駁道。柳時鎮就這麼看著,不知道如何插話,這一對國寶級的母女啊~!薑母衝著柳時鎮笑道:“這孩子等於是住在醫院,工資按時拿回家來。”柳時鎮聽了,只能賠笑。這時,薑母問道:“不過,你幹嘛站著啊?做什麼虧心事了嗎?”“沒有,沒做過!”柳時鎮此時必須回的堅定啊。薑母這時金口玉言:“沒做過,為什麼啊?!”

柳時鎮聽了,完全沒過腦子,答道:“對不起,如果您這麼希望的話,我隨時……不是那個意思!”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柳時鎮現在打算找地縫了。心裡想著,柳浩鎮當時是如何過來的,真應該早早取經的說。薑母聽了,沒有生氣,反而笑道:“夠單純的,我們大尉,可比弟弟純潔,我喜歡。我們暮煙也是,只知道悶頭學習,都沒讓男人牽過手呢!”“偶媽,快打住,越說越對我不利。”姜暮煙聽了,立刻反應過來:“潤基歐巴的事情,還有理事長的事兒,都知道!……哦,怎麼又想起這種事情來了,雞皮疙瘩,雞皮疙瘩。”

所以說,本就腦子不靈光的姜暮煙喝完酒,就完全沒腦子了。聽著女兒的話,薑母也只能衝著柳時鎮賠笑。柳時鎮見了如此尷尬,開口了:“該讓她睡覺了,那我告辭了。”見對方要走,薑母哪能放過:“不用,走的人應該是我,我可沒那麼保守。”言外之意很是明顯,柳時鎮立刻回絕:“不對,是我比較保守。我先告辭了,下次再正式拜訪您!”

薑母聽了,反問道:“你沒和浩鎮通話嗎?居然還這麼保守。雖然沒什麼不好,但是哥倆怎麼差距這麼大呢。你看看人家浩鎮,主人不在就直接住進來了,而你~”柳時鎮聽了,笑答:“大概是我隨了父親,而浩鎮隨了母親的緣故吧。……話說,一會浩鎮還會回來住吧,姜醫生這幾天也回來了,他們一起住,沒問題嗎?”

好吧,你們幾個真是後知後覺,這時才想到柳浩鎮同志。薑母聽了,一陣撇嘴:“你不知道嗎?暮煙回來以後,浩鎮就走了。他的事情我知道,為了保護未來的嫂子,為了避嫌,自己也不知道再去投奔誰了。”“走了!幾天前就走了?!他現在這種情況,可真叫人擔心。”柳時鎮再次失去了與弟弟的聯絡,心情低落。

薑母見了,安慰道:“他這種職業,你也知道。既然遭人誣陷,必定要把兇手繩之於法。我們這些外人,還是少摻和,心裡默默的支援就好了。還有,我知道你是太白部隊的,所以,趁著大家都在首爾的時候,趕緊給我煮飯,知道嗎?!”聽了前半句,柳時鎮欣慰的點了點頭,結果後半句,蒙了:“煮飯?!……啊~!生米啊!”隨後理解的指了指半昏迷的姜暮煙,柳時鎮一陣臉紅,心想當初柳浩鎮到底是怎麼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