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自然不會再怕這些人,但是想要懾服這些人也不容易,索姓就給他們來一點強硬的,等到把他們幾個人打服氣了,事情也自然而然的解決了。

其實,如果張偉使用讀心術的話,也可以窺探到兩個人的想法,從而找出幕後阻撓施工的黑手,不過這群公務員身份太低,還沒有資格讓他使用讀心術。

有些時候想要解決問題,暴力手段還是最直接的辦法,而張偉現在也有那個能力,也有那個背景去使用暴力手段。

“啪啪啪……”

的耳光聲,以及韓忠明和劉科長慘叫聲,不光是在裡面的辦公室裡迴盪,外面那件辦公室同樣聽的十分清楚,讓外面的那些公務員大感不安。

“這裡是京城,現在是法制社會,怎麼還有人敢動用私刑。”

“就是,我們可是國家公務員,我舅舅是公安局的副隊長,你們就不怕攤上事情嗎?”

“你們快點放我們離開,不然以後吃不了兜著走,絕對會讓你們公司倒閉。”外面幾個公務員威脅道。

“去**個二筆,老子打你又怎麼了,你以為就你家在公安局有人呀!”聽到了幾個公務員叫囂,黃毛生哥跳了出來,拿著手中的一根鐵管,罩著那個說話的人狠狠的砸去。

“砰……啊……”先是一聲鐵棍砸在身上的悶響,而後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外面的辦公室頓時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再敢胡說八道了。

除了幾個公務員害怕之外,田文文也是擔憂不已,雖然不知道張偉帶她來的目的,但是她心中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且,張偉一向表現的斯斯文文,從來都是一團和氣的笑臉迎人,田文文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張偉還有如此暴力的一面。

這是田文文才想起了張偉的身份,張偉年紀輕輕就當上華洋公司副總,掌管著公司上百億的工程專案,要說是沒有背景鬼都不相信,自然不會怕幾個小公務員了。

“別打了、別打了,我們說就是了。”

就在田文文沉思之際,屋子裡響起了一個悽慘的聲音,可能是臉被打腫的緣故,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大舌頭,不過隱約還能聽出來是韓忠明的聲音。

“說吧,是誰讓你們來找事的?”張偉走到了辦公桌前,望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說道。

“是彩鋼集團的鐘建華!是他讓我來這個工地找事的。”韓忠明含糊不清的說道。

“鍾建華?”聽到了對方的話之後,張偉臉色不禁陰沉了下來,扭頭望著一旁的劉科長,問道:“劉科長,你也是鍾建華派來的?”

“哼,你別以為今天的事就這麼完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劉科長沒有回答問題,反而是扭頭瞪著張偉,威脅道。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張偉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拿起了桌子上的菸灰缸,罩著劉科長的腦袋砸去:“砰……”

“啊……”頓時,菸灰缸砸在劉科長頭上,傳出了一聲慘叫的同時,劉科長的腦袋也被開瓢了,鮮血向著外面湧出。

“血……流血了,你怎麼敢這麼對我,趕緊送我去醫院。”劉科長摸了一把頭上的鮮血,感受著頭上的刺頭,一臉驚恐的喊道。

“張董,您別亂來,傷人是要犯法的。”看到張偉居然下很手,韓忠明有些畏懼的說道。

“我沒傷人呀,他頭上的傷不是你砸的麼?”張偉笑著說道。

“我沒有,這跟我沒有關係,是您……”韓忠明還想要再狡辯,卻也不敢去公然指責張偉。

“我剛才打人了嗎?”聽到了韓忠明的話,張偉不禁扭過頭去,一臉茫然的望著背後的四人。

“沒有呀,我剛才看的十分清楚,這兩個政府官員發生口角,而後就開始互相動手抽巴掌,最後演變成了行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