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府的人指手畫腳。到底是因為廣州天高皇帝遠啊,他們還很不瞭解,剛剛組建的錦衣衛,到底有多大的能量。雖然知道沈子成手眼通天,但那是沈子成,總不能區區幾個錦衣衛來裝大爺,這麼多水府的人就要裝孫子吧?

為的水府家丁厲聲斥道:“你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現在這麼多大人在裡邊喝酒,你們錦衣衛來這麼多人做什麼?想要抓人的話,也要有上峰的命令。你們有嗎?要不要請沈大人出來跟你們說說,識相的就馬上滾。別看你們有二三十人,我們人更多,要是惹惱了,叫你們一個個都得挨板子。”

魯振輕蔑的笑了笑,他身後的錦衣衛更是一陣鬨笑,在江南,直隸,錦衣衛是橫行霸道慣了,從來沒有人這麼不給面子。要是當官的不給面子就算了,區區幾個水府家丁就敢這麼囂張的對著錦衣衛,可想而知,平時他們在廣州到底有多囂張了。魯振拍了拍手:“好膽色,果然是英雄人物。”

水府家丁冷冷的說道:“走,別在這裡擋路。”

唰,魯振一抬頭,三十名錦衣衛齊刷刷的掏出短弩,平端在胸前,黑色的,流動著光芒的,閃爍著死亡氣息的箭鏃,指著那群水府家丁。魯振低聲喝道:“我不想再說一次。聽清楚了,靠牆站好,雙手抱著頭,兩腿分開。蹲下。”

“蹲你妹啊。”水府家丁罵道,伸手就朝魯振抓了過來,這人是個莽撞漢子,要是有頭腦的話,也不會被水永圖一直當個打手用著了。不過,他傻歸傻,身後還是有明白人啊。忽然之間,來了這麼多錦衣衛,說翻臉就動手,三十隻短弩都已經拿了出來,指著那些倒黴的水府家丁。看樣子,要是說不攏的話,人家錦衣衛是真的敢動手。雖然不知道錦衣衛到底有多大的威風,可人家好歹也是皇帝親軍,真要是殺了人,回過頭來,皇帝一句話,誰還敢衝到錦衣衛衙門去要人?

那幾個明白人想要把為的水府家丁拉回來,可是已經晚了一步。那傢伙衝了過去,一拳就照著魯振的腮幫子打了過去,拳風呼嘯,拳面平整,一看就是經常打架的老手。可惜,他遇到的是魯振。魯振帶的還是錦衣衛的第四部。

而第四部,是沈子成吩咐下來,有的會配毒藥,有的會用暗器,聽說還有人會做土製的地雷。專門為錦衣衛殺人的一部。第四部出手,可比第一部狠得多了。魯振看也不看那個拳頭,把自己的手掌豎了起來,輕描淡寫的擋了那水府家丁一記。

就像是被蚊子咬了似的,水府家丁覺得拳頭一疼,一股麻痺的感覺順著手臂一直游到大腦,電光火石之間,拳頭還沒來得及接觸到魯振的臉,就已經軟綿綿的垂了下去。跟著,那個水府家丁站也站不穩,一頭栽倒在地上,無力的呻吟起來。

魯振收起夾在手指上的毒針,冷笑道:“放心,諸位,這是麻藥,不是要人命的毒藥。他死不了。”說著,魯振轉身指了指自己部下手中的短弩,指著那些閃爍著光芒的箭鏃,笑道:“這些才是真的毒箭,怎麼?你們想試試?還是我再說一次?靠牆站好,雙手抱著頭,兩腿分開。蹲下。”

已經被嚇到的水府家丁不敢頑抗,老老實實的蹲了下去,雙手抱著腦袋,動也不敢動。看這樣子,錦衣衛真的敢殺人啊。

魯振喚過身邊一名錦衣衛道:“你們把人都給壓進去,看管好了,街口馬上給封鎖死。沈大人的命令,天亮之前,均不允許任何人踏入這條街一步,膽敢進來的,格殺勿論。記清楚了。”

那個錦衣衛一懍,抱拳道:“屬下明白。”

水府的後門那裡,靜悄悄的似乎一點聲音都沒有。後門是開在一個小巷子上,巷子並不打眼,兩個穿著錦衣衛服色的男子躲在巷口的大樹上。年輕點的錦衣衛說道:“老哥,等了半天了,會不會有人從後巷出來啊?我都等的不耐煩了。”

老成一些的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