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如果探子能那麼容易被士兵現的話,那便不能稱之為探子。何況只要有一個小分隊的話,許多人的生命便會受到威脅。小弟這次叫大哥過來便是叮囑一些邊防事務。”

三人突然陷入了毫無預兆的沉默。

第二百五十章 矛盾

良久,許英武才抬頭說:“子成你便直說,這趟邊境我算是去定了,就算是為了咱們打行我都必須走這一趟!”

勇武卻說:“大哥,此行甚是危險,不如和父親商量過後再說吧。”

許英武卻否定了:“父親若是不同意,便根本不會對你我說這件事。之前他沒有講明是怕我們洩露機密,還有就是擔心我們的安危。振武打行正在全國各地一步一步壯大,我們為何偏偏不做山西的生意?而且若是連我們打行都不肯跑這一趟,要是傳了出去,估計生意都要丟了不少。”

沈子成急忙插嘴說:“這倒是怪我當時沒有想清楚,只是想為打行多謀一條路,沒想到卻是思慮不成熟了。”

許英武擺擺手:“子成你為我們帶來這樣的機會,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謝你。正因為是一家人你才這麼為我們打行著想。我們便更不能浪費者大好的時機!”

許英武頓時站了起來,又猛喝了一口酒:“好男兒總要有機遇實現抱負!此行雖稱不上是立業,但也著實是開拓視野的好時機。若是能把我們的打行生意做到關外去,豈不是更好!”

忽聽門外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他頓時警覺起來,高呼一聲:“誰在外面!”

開啟門一看,卻是許芝蘭。

她幾乎有些淚眼朦朧,心事全都寫在了臉上。

沈子成一見是她,急忙走到門口,扶著她有些顫抖的肩膀,柔聲問到:“芝蘭你可是聽到了?”

許芝蘭並不作答,只是踉踉蹌蹌地走到桌子邊上坐了下來。手中拿著錦帕不斷擦拭忍不住的眼淚。

“小妹你哭什麼!”許英武頓時有些怒氣。

他們談的大事,所幸是被許芝蘭給聽了去,要是別人知曉了,搞不好就要出亂子了。他們兄弟二人也從不曾兇過這個受到百般疼愛的小妹。只是一時喝多了酒,又想到剛才那件事實在不宜傳出去,這才了些火。

許芝蘭有些錯愕,見大哥是真的生氣了,不由地又哭出聲來。

沈子成對兩兄弟說:“大哥二哥也早些去歇息吧。我就勸勸芝蘭,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大的麻煩。二位儘可寬心。”

沈子成對許芝蘭有多好是有目共睹的,因此他兩也很放心沈子成照顧她。只是許英武之前說了一句重話,此時有些後悔,也不知該如何開口道歉。只好尷尬地扯扯衣袖,然後走了出去。

便不打擾這小兩口了。

沈子成將門窗關好鎖好,這才坐到了許芝蘭身邊。

“相公你為何讓我大哥以身犯險?你不是明明知道去邊境碰上蒙古人便會凶多吉少麼?”許芝蘭一邊抽泣一邊質問他。

沈子成嘆了一口氣:“看來你是沒有聽到前面的內容,總之我絕不會害你兄長的。這麼多日子你難道還不清楚我的心思嗎?”

許芝蘭抬起頭:“我自然知曉相公沒有心存壞心,不過此行如此危險,我爹又怎麼會答應呢?不行,我得去找爹爹說個明白!”

說著,她便站了起來,想要去找父親。

沈子成卻一把拉住她,重新將她按回座位上。

“芝蘭,你看著我。你能先聽我把話說完嗎?”沈子成直視著她,眼神真誠地彷彿要將她融化。

許芝蘭驀地臉紅了,自是不再吵鬧。於是沈子成知道了,女人還是該用哄的,應該沒有誰喜歡用強的吧。

他拿起一個未用過的酒杯,斟了一杯酒,遞給許芝蘭,隨即也給自己酒杯添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