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稱為老劉的男子,名字叫做劉福奇,一向是跟衛子夫的關係交好,上一次在選舉董事長的時候,他就將選票投給了衛子夫。

“那蘇、衛兩家訂婚儀式上發生的事情,你知道了嗎?”禿頭男子問道。

“就是因為衛蓉的姓愛影片,導致蘇、衛兩家無法聯姻。”劉福奇說道。

“是呀,就是這件事情。”禿頭男子說道。

“哼,這麼轟動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嗎?”劉福奇嘆息了一聲,說道。

“你說這件事情巧不巧,偏偏在這個當口上次影片,這不是擺明了針對蘇、衛兩家嗎?”禿頭男子說道。

“這誰說的清楚呢?也有可能是針對衛蓉本人。”劉福奇說道。

“那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那家’人做的?”禿頭男子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的問道。

“是不是‘那家人’做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蘇、衛兩家還能不能繼續合作,萬一咱們支援了蘇、衛兩家,以後蘇、衛兩家發生了矛盾,到時候勢必會分崩離析、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亂子。”劉福奇分析道。

“這倒是,衛蓉姓愛影片這件事情,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說不定會在什麼時候爆炸,到時候誰也不能保證蘇、衛兩家能繼續合作。”禿頭男子說道。

“現在這些女人太不檢點了,衛蓉做出了這麼大的醜事,估計衛老也被氣的不輕,整個衛家都跟著抬不起頭。”劉福奇道。

“哼,我要是有這麼一個女兒,早就把她給掐死了,我可跟著丟不起這種人。”禿頭男子說道。

“也怪不得蘇牧不顧大局,當即取消了訂婚儀式,否則,蘇家也一樣跟著丟人。”劉福奇說道。

“誒,你看‘說曹**、曹**就到’,蘇牧那不是走進來了嗎?”禿頭男子揚了揚下巴,說道。

“他旁邊那個女人是誰,雍容華貴、氣質絕佳,倒是很有幾分風韻。”劉福奇眼睛一亮,問道。

“咦,這個女人好像是蘇牧的妹妹,沒想到她也來參加董事會了,莫非是來給蘇牧助陣的。”禿頭男子有些驚訝的說道。

就在這兩人談論蘇牧兄妹時,兄妹兩人剛剛走進會議室,而且一邊走、還一邊低聲的交談,蘇牧臉色還掛著一絲憤怒之色。

“大哥,小軍的婚事你準備怎麼處理?”蘇月柔問道。

“哼,還能怎麼處理,不了了之了唄,如果真要講衛蓉娶回家,我們蘇家豈不成了別人的笑柄。”蘇牧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打,當初你就不應該和衛家聯姻。”蘇月柔點了點頭,說道。

“月柔,我知道你對衛家有意見,但是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怨衛家,如果不是張家在背後搗鬼的話,影片又豈會在這個當口上傳。”蘇牧說道。

“怎麼?影片的事情,已經查出頭緒了?”蘇月柔眉頭一皺,問道。

“嗯,已經有線索了,就在影片上傳的前一天,張坤中的一個親孫子,曾經和影片裡的男子有過接觸,我懷疑就是他讓對方上傳影片的。”蘇牧分析道。

“哦,張坤中的那個孫子叫什麼?”蘇月柔露出了一絲鄭重之色,問道。

“那個小子名叫張忠嶽,是張平生的二兒子。”蘇牧說道。

“哼,看來每個家族都難免有幾個不肖子弟。”蘇月柔冷哼了一聲,道。

“月柔,這一次蘇、衛兩家無法聯姻,對於兩家計程車氣有很大的影響,而且昨晚我跟那些股東溝通,發現他們都有搖擺不定的趨勢,所以我希望你今天能夠支援我們。”蘇牧說道。

“你說的‘我們’是誰?到底是你還是衛子夫,如果是要我投給你,我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想要我投給衛子夫,那你是想都不要想了。”蘇月柔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