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煉轉過身,端起剛剛熬好的藥,慢慢走到床邊,雙眼是淡的幾乎看不穿卻又濃郁比那藥水還要稠的神情。

“我在笑,王爺的心果然是偏的離譜,不然也逃不過這致命的一劍。”

“你——”洪玄璣憤憤的正要動怒,卻立刻被胸前傷口疼痛襲倒,只能掩面吸氣,沉坐在藥浴之中,大口出氣。

“明明是九王要帶我出來轉轉。在您端王爺眼裡,我就變成處心積慮從王府偷跑的下賤王妃了。

就像上次臣妾明明是被人在藥膏裡面下了魅藥,卻被王爺當做是不知廉恥勾引賤人。

隨便救了陌生人,就被人誣陷偷人養漢。

王爺,這到底是不是您心長偏了。”

曹煉緩緩坐下,看著咳嗽不斷的洪玄璣。

“好啦好啦,這次都是我的錯。哎呀,三哥,我就是一時好玩,看著王嫂悶的慌。就想帶她出來透透氣。

王嫂,你看三哥都這個樣子了,就少說兩句吧。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

洪玄珠心底暗喊,這兩個人可真是天生一對的彪悍夫妻,誰都得罪不起。

突然洪玄璣眼神一展,冷冷笑道:“什麼時候,你腿腳這麼靈活了。不是傷筋動骨一百天嗎,我的端王妃莫非是個奇才。”

曹煉心底一愣,遭了。

卻只是一秒時間就緩過了瞬間失神,不動神色,眼角緩過一抹無奈:“這還得多虧那次魅藥中毒,加上寒玉床溫泉。冰火雙重天刺激下,臣妾的雙腿就加速恢復了。這或許是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爺的恩賜吧。”

洪玄璣眼神一抬,顯然經過藥力的浸透,他已經在慢慢恢復。

“老天的恩賜,哼。那還真的感謝,恩賜了一個不僅僅精通琴棋書畫,還精通醫藥的神醫王妃給本王!”

曹煉心底慢慢空轉,她不願意被人看穿,看到所謂的能力和價值,那總是讓她想起前世的回憶,組織只是為了她掌握的各種能力,去殺人。能力越多,去殺的人也就更多,被證明所謂價值也就越多。

這不是她要的生活,她只是平平淡淡,一畝田三分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平凡生活。

柴米油鹽醬醋茶,磕磕碰碰吵吵鬧鬧。瑣碎細小的生活,編製成最平常的生活音符,她那種心底最低調的吟唱。

用來尋求內心最深處的平靜感動。

而不是沉醉在無數紙醉金迷,高樓大廈,燈紅酒綠,金碧輝煌的億萬財富背後,勾心鬥角,陰謀算計。步步驚心的生活。

她已經厭倦那種刺激生活的歲月。

“王爺,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她第一次撇開洪玄璣,不去看那目光。

卻躲不開那冰冷的聲音:“七蟲七花散是幻月宮的獨門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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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妃·正文 35、互不相欠

曹煉倒吸涼氣,她閱讀野史旁聽了解,這個幻月宮可是金甌大陸建立以來,最神秘的一個地下組織。

如果說金甌王朝是以維持玄京和烈日兩大王國平衡穩定,消滅暴君的正面存在。

那麼幻月宮從誕生之日開始,就是以黑暗,殺戮,破壞,企圖一通金甌的反面對立。

“王爺的意思,我是幻月宮的?”曹煉故意一臉驚訝。

“七蟲七花散,百年前,就已經失傳。當年幻月宮內訌,為了防止幻月宮毀滅。此毒配方,被幻月宮創始人分成兩份,七蟲,七花。蟲、花兩大分部除非對外擴充套件,擁有足夠能力消滅對方,合二為一才能拿到完整配方。否則單獨的七蟲、七花毒。兩部誰都無法依仗此毒控制對方。效力遠遠不及七蟲七花散七毒。”

“所以了?”曹煉終於明白了,原來熾天使實驗室,為什麼花了幾十年,全球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