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的意思。

她跟著李芳菲往書房走。

溫立濤也緊隨其後。

溫立濤做出賴皮的樣子說,“我也要聽。”

他終究不放心她的。母親的強勢他早就領教過,要是放在從前何凌宵還頗得母親喜愛的時候,他二話不說也不擔心。現在母親處處流露出對凌霄的意見,他不得不防。

“不許,你一個大男人聽女人間的談話做什麼?”李芳菲嚴肅起來,眼尾微挑。“我保證能讓凌霄全須全尾的出來就是。”

何凌宵也知道溫立濤在擔心什麼,她對他笑著說,“去外面等著我,你剛剛不是說要帶西瓜給媽嗎,去準備準備。”

何凌宵看著溫立濤依依不捨的背影,心裡難受得慌。——他們間還能堅持在一起下去實屬不易。趁著這個機會還在她要好好的對他,爭取到更多的在一起的機率。

這間書房是溫博然的,小時候她沒少到這裡來搗騰。所以對於房間的設定她很熟悉。

李芳菲立在窗臺邊上,看著窗外深沉的夜色。她的話被四月裡清涼的風給帶進來,也如同侵入了冷意,“剛剛我跟韻韻在花園裡都看到了。立濤選擇不聞不問,你心裡不要存著僥倖,那是因為他愛你,他就是一個傻子,因為對你的感情讓他學著自我麻痺,自動忽視危險的存在。何凌宵……你怎麼忍心去傷害一個愛你多年的男人。欺負到我這個當媽的都看不下去了。”

好一段義正言辭的批判。當母親的為兒子打抱不平天經地義。護犢之情是一個慈愛母親情難自禁的流露。

如果有旁人在的話,沒準認為凌霄不識好歹。

偏偏這裡沒有其他人。

是啊!她怎麼忍心去傷害?可是她並沒有做出傷害溫立濤事情,憑什麼要去承受這種指責。

“我想伯母您定是誤會了,有時候我們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實。楊先生只是單純的送我而已。”她是真的不想跟李芳菲翻臉,溫立濤就在門外的某個地方。

“何凌宵我活了幾十年,認識的人比你見過的還多。以前我的學生在犯了錯誤也會試著狡辯,他們就是你現在這樣無辜的表情。”李芳菲說著停了下來認真看何凌宵的眼睛,“就算是你現在能跟我保持直視我也斷然不敢相信你。你過去做下的那些事情讓人很難相信你。”

是什麼邏輯?她都做過什麼了?

好像知道她心中的疑問,李芳菲說,“你五歲的時候,立濤八歲,你故意扔掉手上的遙控飛機到水池裡讓他下去給你撿起來。你六歲,立濤九歲,你吵著不上學,目的是要他每天提前半個小時出門接你一起去學校。你十七歲,立濤二十歲,你吵著要去留學,他重新申請大學陪你去英國……從來你都是把他吃得死死地。他明明看到你從別的男人車上下來卻不聞不問。你根本不配擁有這樣好的對待。”

這些凌霄都知道。溫立濤的好,她從來都知道。

但是李芳菲最後一句話讓她忍無可忍。

凌霄馨然一笑,“立濤不聞不問定有他的見解,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的想法。哦我忘了也許何韻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她是有所圖謀,而伯母你呢。伯母您都看到什麼了或者是聽到什麼呢?就憑這他送我一次?也太武斷的吧。”

“你以為我用僅僅這一次就這樣判斷你?凌宵跟他什麼關係你自己最清楚。楊瑾維據說是許多名門閨秀的待嫁物件。成天跟他在一起難道你就沒有半點動心。不要試著用那些蹩腳組的理由搪塞我。更有意思的是現在屬於我的特定那個圈子裡他們議論最多的就是你。這樣的你如何擔得起我兒媳婦了名頭。”

“哲學家們認為小部分女人的大腦有一個固定模式。這個固定模式一般依靠她們沾沾自喜的第六感來維持,據說一旦形成後大腦裡就會反覆出現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