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量大;在器物樣式和燒造技法方面;對周圍的一些窯廠影響較大。

此窯口燒製的白瓷可分粗、細二種。粗白瓷全部用化妝土;以增強瓷器的白度。細白瓷則不用化妝土;以細膩、白淨的胎骨展現自身。據研究,一些精細白瓷。白度經儀器測試為78。3度,胎質細膩、透亮。敲擊清脆如罄,幾乎可與現代白瓷媲美。可見其水平之高。

潘彬笑著說道:“介。休窯確實以燒製白瓷為主。而且白瓷的水平很高,但黑釉器物可並不遜色,具體表現為,器物雖歷經數百年釉色依然黝黝烏亮,釉面上開滿不規則的絲紋,猶如蜘蛛的網片,這種開片的方式在別的瓷器上很少見。”

“另外,碗的外部在黑釉中飾有的油滴狀的白色斑點,油滴作不規則析出。所有的紋飾似筋脈一樣突出釉面。像這對兔毫盞雖然整體看起來已經跟建窯的兔毫盞類似,但介。休窯的一些特點,還是很明顯的。”

盧傳佑又拿起兔毫盞打量了一番,感嘆道:“沒想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窯口,居然水平有這麼高,你說當時宋朝那會,幹嘛不把它也列入到官窯當中去呢?”

“這事我就不太瞭解了。”潘彬搖了搖頭:“有專家猜測,可能是因為地理方面的原因,但到底怎麼回事。估計現在也沒人能夠說出個所以然來。”

盧傳佑說道:“算了,不說這事了。對了,這對兔毫盞的年代應該放在哪個時期?”

潘彬回道:“我認為應該是宋金時候的吧。”

楚琛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盧傳佑見此。就皺著眉頭說道:“小楚,我記得你之前遇到的那兩件瓷器,也都是金代的吧?”

潘彬接過話道:“而且這對兔毫盞上的包漿。我也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所以才想到之前老盧你跟我說的事情。小楚。這裡你最有經驗,不知道這對茶盞的包漿到底是不是做的舊?”

楚琛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這對兔毫盞確實是用包漿液做的舊。”

“啊!小楚。能否說一下,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盧傳佑聞言大吃一驚,東西他可是仔細看過的,如果上面的包漿確實是用那個什麼包漿液製作的,那對他而言,這樣的東西有一件就得打一次眼,這讓他想想都覺得可怕。

楚琛說道:“其實,這包漿液雖然是高科技的手段,只要把瓷器用它泡一泡,或者麻煩一點,定時瓷器的表面塗抹一點,基本可以做出以假亂真的效果。但假的就是假的,和真正的包漿是有差別的。”

“真正的包漿細膩、滑潤,幽光沉靜,用手電照上去,看著也比較自然,但用包漿液做舊,雖然看出來和真品差不多,但在光線的表現上卻和真品有些細微的差別。這一點,只要拿一件真品對比一下就行了。”

聽到這裡,潘彬連忙去旁邊的博古櫃上拿了一隻明晚期民窯青花瓷,東西不貴,但上面的包漿比較厚重,隨後他用手電分別一照,兩相一對比,果然他和盧傳佑都發現了其中的一點細微的差別。

見此情形,楚琛又接著說道:“除了這一點之外,其實還有一個說起來簡單的鑑別方法。咱們知道,釉面的包漿越好,手感就越絲滑柔潤,細爽暖軟似有彈性。但用包漿液卻遠遠達不到這個效果,所以對有經驗的人來說,如果瓷器是用包漿液做的舊,很可能不用看,就能判斷出東西的真偽。”

聽了楚琛的解釋,潘彬感嘆道“看來,還是我的經驗不足啊!還是小楚你厲害!”

楚琛連忙擺了擺手:“潘老,我這也不過是照本宣科,把我師傅那裡的資料讀一遍而已,如果讓我透過包漿的手感來辨別包漿的真偽,我肯定是辦不到的。”

事實上,楚琛還真能夠透過手感判斷出包漿的真偽,但這是由於他現在已經快要突破人體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