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頓時便有著一股浮躁,她想此刻自己若是理不清楚這一切的話,恐怕很難解開這些謎團了,到底誰在背後作怪?

而當第二天到來時,安橋病了而且還是發高燒,安氏一看到安橋的模樣,便連忙讓安有才去請大夫,而當村裡那李大夫來到時,便為安心把了把脈。

“沒什麼大事情,就是驚嚇過度了,吃幾回藥便會好,”李大夫將藥方開過安氏道,而當安氏見識時,便點了點頭。

在送走李大夫之後,安氏便在為安橋擦汗,只是此刻的安橋卻彷彿被困在了夢魘之中一般,怎麼也沒辦法掙脫出來。

此刻的安氏一家人自然是知道,安橋是因為什麼驚嚇過度,一想到這一點安心眼眸內的暗潮便不斷湧動著,那個人她絕對不會放過。

“娘大姐她會沒事對不對?”安有才一看到安橋的模樣,頓時便吸了吸鼻子道,然後用小手摸了摸安橋的額頭,“娘大姐還在發燙,嗚嗚、、、”

說著那雙小眼睛內,便點點滴滴的掉起了金豆豆,而當安氏見此時,便為安有才擦了擦眼淚道,“你大姐當然會沒事情,你別擔心,橋兒就是病了,很快就會好,你去給大姐弄些水來,”

一聽到安氏的話安有才便點了點頭,然後就跑了出去,而當安有才跑了出去時,安氏便扭紅著眼睛,那眼眸內也有著淚光在打轉著。

“到底是誰這麼喪盡天良?橋兒這些日子好不容易恢復了過來,沒想到又成了這樣,嗚嗚、、、這好日子沒過上今天,今天卻又出事情了,嗚嗚、、、、”

安氏想著想著聲音也明明吞嚥了起來,尤其是在想到安橋的時候,眼眸內頓時便生出了一抹扭曲的恨意來。

“娘你別哭了,一會有才就來了,”安心拉著安氏的手,然後將她的手放在安橋手上道,“娘你放心這日子馬上就會過去,一切都會變好,我會給姐姐找出那人來,所以娘你可別累垮了身子,不過心兒也會傷心難過的,”

聽到安心的話,在看到安心眼眸內的那麼堅決,安氏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的恐懼頓時消散了?安心安心此刻的她便猶如名字一般讓她安心了。

此刻的安氏便在想,女兒之所以會取這個名字,是不是就是因為想讓家人都安心的意思?!“恩,娘知道了,你放心去做你的事情,橋兒娘會照顧好,”

安氏點了點頭道,而此刻的安有才也端了一盆冷水過來,很快安氏便接過了冷水,在用毛巾為安橋敷蓋著額頭。

而此刻的安心便也是走了出去,此刻那些工人一個都陸陸續續來上班了,看著那些工人的時候,安心那雙眼眸內便出門的敵意。

每一次在看過一個人時,眼眸內便會在那人身上不斷的打量著,很快安心便收回了目光,去找了李師傅。

而當李師傅一看到安心到來時,便連忙對著安心招了招手道,“丫頭你又來視察啊,”

此刻的李師傅彷彿也忘記了昨日,自己讓安有才喝酒的事情了,而當安心聽到李師傅的話時,便笑了笑。

“李伯伯,安心想將那塊石頭弄到我家去,只是你看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弄不動,李伯伯你可不可以幫幫忙?”此刻的工地離開他們的小房間,還是有著一小段距離,所以安心便對著不遠處,指了指一塊偌大的石頭道。

“好,李伯伯這就給你弄,”李師傅一聽到安心的話時,便走了過去,將那差不多二十斤的石頭給搬了起來,對於李師傅來說一塊二十斤的石頭,這還真的不算重,只是對於一個受過傷的人來說,卻是有些為難。

而此刻的安心便看著李師傅搬去石頭的模樣,身上未曾有著半點異樣時,眼眸深處的敵意也消失了。

很快李師傅便將石頭放到了安心家門口,給安心做小板凳,畢竟這石頭光滑無瑕,做小凳子是最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