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人殺進來了。”那手下氣喘吁吁地說道。

“是疾風團?”大當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疾風團,只有疾風團才有實力與草原之狼對抗,其他的草寇團都差得太遠。

“不是疾風團!”那手下說了一句,又喘氣了。

大當家凝重道:“不是疾風團?難道說是其他人聯合在一起嗎?走,我們出去看看。”

“老大,也不是其他人聯合,不是團體,是一個人,殺進來的是一個人。”那首先連忙說道。

“一個人?!”大當家本來已經起身,現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就又坐回去,只是一個人的話,他這個做老大的,出去做什麼,外面的那些人都是死的嗎?

“一個人你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要問我怎麼處理屍體,你們自己解決,又不是沒有做過。”

當然,他話語中的屍體,是指這一個人,而不是說自己的下屬,在他認為,一個人闖進自己這裡的,只有死了一條。

那手下苦笑道:“老大,你是說怎麼處理兄弟們的屍體嗎?現在我們已經死傷過百了。”

“什麼?!來人是什麼人,怎麼會損失這麼多兄弟?”大當家跳了起來急問道。難道說有絕頂高手來落日之城,怎麼沒有收到情報?

“一個少年!”

“啊?”大當家迷糊了,他所知道的絕頂高手無不都是中年以上地,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一個少年的絕頂高手,難道大陸出了一個少年天才,但是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

“一個什麼樣的少年,知道他是誰嗎?”

“我們還不知道他是誰,不過他絕對是一個瘋狂的人,這種人我們最好不要招惹。老大,你今天是不是抓了一個少女,把她還給他吧。”那手下嘆氣道,他不想再與這瘋狂的少年為敵。因為就算能殺了他,你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少女?我好像沒有抓過,只不過請了一個過來。大當家想起來了一件事,但是他卻不想就這樣算了。

“我倒要看看。這個少年是怎麼一個瘋狂法。”大當家冷聲說道,自己被殺傷了這麼多人,現在如果示弱於人的話,那以後怎麼在落日之城立足。怎麼在落日草原上橫行。

但是他很快就對此動搖了,因為他剛剛出大廳,就看到一個讓他畢生難忘的畫面。一個少年在包圍之中向著這裡前進著。自己下屬的包圍對他來說好像就沒有一般。如入無人之境,在他前面擋著地人。都被他一劍斬殺。

血,少年的身上全是血,已經分不清是誰的,是他自己的還是那些草寇地,而少年走過來的路,也是一條血的道路。

還有少年的那雙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也已經變成了血紅色,一雙讓人害怕恐懼地血紅之眼。

如果光光是這個,還不足以說明這少年是瘋狂之人,只能說明他是一個高手,但是所有人都看到,時而有兵器砍到少年的身上,少年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如果說這寫兵器並沒有傷到少年還可以說得過去,但是大家如果仔細去看的話,就會發現少年被砍過的地方,有血在流著……

這麼多傷口,光光流血就可以讓一個人死亡,就算不說流血,就那種痛,就可以把一個人痛死,而這個少年卻毫無知覺,這還不讓覺得瘋狂嗎?

不過有一件事讓人覺得奇怪,每過一段時間,少年就會對著自己地身體戳幾下,然後大家就會發現那些傷口就不再流血,這是什麼技能?

最讓大當家覺得難以置信同時又感到害怕的是,這個少年的鬥氣與魔晶技以及招數,他自問都可以做到,甚至威力要大過這個少年很多,所以在實力上來說,自己應該還要強過這個少年。

但是他卻自問做不到像這少年發揮地那樣完美,那樣準確與有效,可以說是無懈可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