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自己的髮型被毀,我也顧不得形象了,“誰是小姐啊?”

光頭趕緊賠罪,“額,大姐。”

我怒了,“誰是大姐?”

光頭把我整成這德性理虧詞窮,“姑娘,那你說怎麼辦吧?”

我雖然氣急敗壞但還是拿出我的氣場,“把你們最頂級的髮型師給我找來!”

我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久違的熟悉的聲音,“姐?你在這兒做頭髮啊!”

我一回頭就見盧明明雙手叉腰站在我旁邊,我傻了,只能木然的問他,“你好……明明,又見到你了。”

盧明明掃掃遮擋住眼睛的碎劉海,原來他的眼睛也被刺的難受啊,我還以為他已經習慣了呢,“姐,我是這的老客戶了,大宏,給我姐打個折扣唄。”

我心裡在滴血,洗剪吹你要是早出現我就不敢在這兒做頭髮了!給我錢我也得逃啊,原來這地方就是出怪咖的大本營啊,我這倒黴催的進妖精洞了!

這下打死我也不敢在這兒重弄了,說不定給我回爐的更醜,我掏出錢包直接對叫大宏的光頭說,“我不弄了,結賬!”

我肉痛這破發型在打折的情況下還要犧牲掉我五張大鈔,更肉痛的是,盧明明竟然讓我請他吃飯,我都沒反應過來,“啊?”

我真不知道這年頭男人的臉皮都怎麼長的,盧明明神秘兮兮的衝我做了個鬼臉,“有秘密要跟你說哦。”

我打了個寒顫,“你還是在這邊說吧。”

盧明明頭髮都不剪了,再次對我做了個鬼臉,“姐,咱們現在就走,這附近有個抄手店,很好吃的,我們到那裡去說。”

我實話實說,“請吃飯我不介意,我介意的是你的鬼臉,拜託你用正常表情和我說話。”潛臺詞是你的造型已經夠嚇人的了,再做鬼臉還讓不讓人活了。

洗剪吹顯然意識不到我這潛臺詞,反問我,“我的鬼臉可愛吧?”

我有權保持沉默。

我們倆一起去抄手店,盧明明的回頭率高的驚人,我都不敢跟他走在一塊,決定讓他一個人獨享萬眾矚目的感覺。

點了抄手,盧明明拿起隨身攜帶的小鏡子左右照了照,撥弄了下發型,“煩死了,煩死了,北京冬天的風太大了,我這麼酷的髮型都沒法保持,只能忍痛剪短點,真是心疼死了。”

我無奈的看著他,“明明,馬上要過年了,圖個吉利吧,你都說了三個死了,快說吧,有什麼秘密。”

他終於捨得放下他的小鏡子了,“姐,你最近跟我哥聯絡了嗎?”

我沒反應過來,“你哥?”

“對啊,張楚,上次我們一起相親的,還送你藍寶石的那個!”

我哦了一聲,“我想起來了,你的秘密跟他有關?”

盧明明把頭壓低跟我湊近,劉海上的靜電刺了我一下,我趕緊躲到一邊去了,“別湊那麼近,又不是殺人越貨,你直接說就是了。”

“你跟他沒發生什麼吧?”

我實話實說,“那次相親後我們就沒見過面啦。”

他的聲音壓的特低,“那就好,要不然你就慘了。”

我是個急性子,直接嗓門一吼,“你能一句話說明白點嗎,一點也不痛快。”

熱氣騰騰的抄手上來了,盧明明完全漠視我的話,直接端起抄手吸溜一下就吃了一口,“哇,真爽,好好吃!”

我忍住想把他臉打歪的衝動,“剛上來你就往嘴裡塞,不怕燙死啊!”

他還挺有自知之明,“死豬不怕開水燙。”

我急了,“趕緊把話說完。”

他依依不捨的放下勺子,“他就是借相親的名義騙女孩上床,他根本沒想過要結婚,就喜歡遊戲人間,不過他送的藍寶石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