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連忙追問,“噢?為什麼啊?你哥哥沒請她嗎?”

蘇沁回答,“我也想不明白我哥為什麼會不請她,但他就是沒請。不過啊,如果顧盼明天來的話,肯定會傷心死。我們準備了精心挑選的美女給我哥相親呢。”

“所以說,我明天也不想來嘛。”艾美玫的語氣也變得不太好,咬牙切齒地。

這時候,艾美玫在電話那邊頓了一下,突然想起某事,“不過,其實我們可以讓顧盼過去明天蘇銳的生日派對。有了顧盼,明天的宴會就肯定精彩。那我也可以順道過來一同看場好戲。”

“好戲?什麼好戲?”蘇沁聽得莫名其妙。

電話響起了艾美玫的笑聲,“明天,我們把顧盼拉過來,肯定就有好戲看了。”

蘇沁還是似懂非懂,“把顧盼拉過來?但我哥的宴會沒有請她啊,怎樣拉?”

“嗯,我明天教你怎做。”艾美玫最後神秘地表態。

……

**

第二天,溫馨小屋內。

“顧盼,你準備出來吃下午茶嗎?中午飯你也沒出來吃哦,真的不餓嗎?”

宮滿月在顧盼房間門口呼喚著她,有點憂心忡忡。

其實,宮滿月還是蠻擔心顧盼的,後者這兩天都比較反常。

從前天傍晚,顧盼買完東西從超市回來就一臉倦容,整天把自己悶在房間中。

昨天是週六,今天是週日都不用上課,宮滿月統計了過來,昨天到現在,顧盼走出房間的次數不滿二十次。

除了出來大廳喝水吃飯,出去衛浴間洗澡上廁所,顧盼幾乎沒有出來過,甚至沒怎麼跟她交流,甚至今天的中午飯,顧盼乾脆就沒有出來吃。

這一切都太反常了,讓宮滿月越發擔心,最擔心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顧盼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宮滿月又大聲向顧盼房間裡喊了。

“顧盼,你快出來吃點東西,我很擔心你呢!快出來啊!”

外面是宮滿月緊張地叫著,但正在房間裡的顧盼,卻是宮滿月無法想象的狀態。

她眼眶都有點發紅,眼底還帶著微微浮腫的黑眼圈,目光定定地看著自己手上的賤兔公子,細細地用針線,一針一針縫製著。

“快了!快了!再給我半小時,我就快完成了!做完,我馬山就出來吃東西。”

一邊用針縫著,顧盼一邊大聲地向房門處喊著。

在外面的宮滿月聽得莫名其妙,“喂!你正在做什麼?我沒聽懂。”

顧盼走神之際,針線便一下扎到了她自己的手指一下,讓她咧著嘴怪叫起來。

“暈!今天扎到的第十八次!這賤兔,真是賤死了!”

是的,顧盼把自己關在房間的兩天,都在完成著正準備送給蘇銳的那份生日禮物,手工賤兔女生版。

顧盼自己想起來也覺得自己有點傻,明明自己都沒有被邀請到蘇銳的生日會上,但她還在白痴地準備這份無聊的禮物,而且還要花費自己大量的時間來手工製作的。

也許是一種多年夙願未了的執著,但顧盼在淘寶上看到這個DIY手工製作的賤兔材料,她就不自覺地網購了回來。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想再做一隻賤兔公仔!

這隻賤兔的女生版,和當年蘇銳十八歲生日那天送給他的男生版賤兔實在太相像了,令顧盼有了湊齊一對,送給蘇銳作今年的生日禮物的想法。

雖然,當年的事情太過印象深刻了。

當年在蘇銳家,自己親手奉上禮物的那一刻,被蘇銳生生拒絕嫌棄的經過,還深深的印在顧盼的腦海中。

可是即使有了這樣不堪回首的往事,即使蘇銳今天干脆沒有邀請自己參加她的生日會,但顧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