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好幾聲重物墜地的聲音,凡內堤臉色大變,剛剛的聲音雖然小聲,但他可以清楚的聽見,倒地的聲音總共有十七個,正好是他們這次除了他以外的人數。

撲克團的人沒有說話,個個面露冷笑的看著凡內堤,幾個人已經對他隱約形成包圍之勢。

凡內堤正想再度發動第二次攻擊的時候,一件令人難以相信的事情發生,躺在地上,身上不斷流血,剛剛原本已經死去的那個人居然蠕動了,沒一會兒就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屍體,面對著凡內堤,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身上的洞口早就收了口,剛剛還在流的血液已經停止,模樣看起來詭異極了。

“操屍術?!”凡內堤臉色比起剛剛更加難看十倍,這種操屍術以往只出現在南非一些比較小的部落裡,某些巫師會用這種法術來攻擊敵人,操屍術的厲害就在於被操縱的屍體根本不怕攻擊,如果操縱的人活著,被操縱的屍體就會對敵人進行不死不休的攻擊,因此,要對抗操屍術的唯一方式,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殺死操屍的人,問題是,怎麼找到他?

魏凌君的驚訝並不小於凡內堤,依他茅山術士的身分,剛剛居然沒有發現撲克團裡頭有一具屍體,這可是極為令他驚訝的事。

茅山術士為了練習茅山術,和屍體打交道是極為平常的事,因此他們也應該是非常瞭解屍體的人,這具屍體能夠躲過魏凌君的眼力,表示這個操縱屍體的人在操縱屍體方面的功力的確相當了得。

“你們北風也想知道多羅的下落?”撲克團裡頭看起來像是老大的那個人往前走了幾步,依舊是在魏凌君無法看清楚的角度。

“哼,多羅的內丹可以讓人自由來去時空,有誰不想得到,不要說是我北風,世界上的每一個魔獵者有誰不想要?”凡內堤冷冷的瞪著前方,十指微微彎曲蠕動,身體旁邊的空氣流動著足以切割石塊的風。

下面的情勢一觸即發,魏凌君靜靜躲著,正好應了“隔山觀虎鬥”的俗諺,他不相信北風會只來這些人,光是看凡內堤那人臉上的神情就知道,他雖然驚訝於撲克團的力量,但卻一點都不顯得驚慌,顯然有極為強大的後援,這次爭奪多羅內丹這麼重要,要說北風所有的人都來到這裡,魏凌君也不感覺到奇怪。

他們殺得血流成河魏凌君可不會在意,不過他心裡不斷祈禱茅山祖師保佑,希望柳漾心他們千萬不要隨便靠近,要不然會出現什麼後果實在是難以想象。

他們幾個人雖然也是魔獵者,甚至是法肯家族裡頭的菁英份子,受過家族長時間的栽培訓練,但這次出現在現場的人無一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狠角色,個個都是殺人盈野的魔王,威爾森雖然刀法不錯,遇上他們絕對也是個落敗陣亡的下場。

“老大,讓我來吧!”

一個男子從撲克團的人群裡頭走出來,映入眼簾最明顯的標誌就是他頭上那個大得很離譜的黑帽子,魏凌君稍稍估計一下,那個帽子的寬度起碼超過他的肩膀,加上垂下來的帽簷,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到前面的。

他走路的姿勢很怪,第一眼看起來像是個先天殘障的人,但也沒見他如何作勢,居然一個跨步就從人群裡頭出現在撲克團的最前頭,那姿勢更是一變也沒變。

魏凌君兩眼精光大放,他這身法像極了雪山派的“踏雪無痕”,又像是峨嵋派的“踏波步”,難道他是兩派的後人嗎?不,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太小,先不說這兩派的絕學到了現在幾乎已經失傳,就算是傳了下來,也不大可能這麼巧會出現在這裡。

但如果不是這兩派的傳人,他怎麼會這些功夫?這種身法和現今世界上大多數的武術流派都不相同,難道是他的異能力?聽說有某些比較厲害的魔獵者身上都有所謂的異能力,或是人稱超能力的東西,就是這個嗎?

魏凌君剛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