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就將整間酒吧一分為二的。

更讓他們感到恐懼的是,他們甚至連對方出劍的動作都沒看清。

整條街上東倒西歪的人販子以及昏迷不醒的九位冠軍,這本是用來將肯地盤冠軍一網打盡的埋伏,但卻被一個來不明的新人如此摧枯拉朽般粉碎了。

“我不是來這要一萬金幣的。”

林秋鬆開手,被他提熘著領子的爆炸頭冠軍順勢滑落到地上,牧羊人酒吧內剩下的,也就只有一群烏合之眾了。他右腳勐一用力,鼻青臉腫的男人隨之飛入了人群之中,撞翻了那個將扛著一大袋金幣的嘍:“萊恩和那個老頭哪去了?”

“不……不知道。”

嘍們下意識回答道。

他們當然知道萊恩和那個老頭已經被澤爾大姐頭帶走了,可就算是澤爾大姐頭,如果現在遇到了這個兇星也絕對凶多吉少。

在南部,成為告密者的下場絕對好不到哪去。

林秋的右手搭在翻到在地桌上,伴隨一聲巨響,四面而起的冰牆封鎖住了眾人所有退路,而以桌子為圓心,不斷凝固的冰面向幾人蔓延而去,速度不快不慢,正好給了他們思考的時間。

“萊恩,和那個老頭哪去了?”

溫度驟降,嘍們打了個寒顫。海選賽結束後,他們便聽人說過那個面具小子擁有操縱寒冰的刻印,他們也聽大競技場的侍者們說過,就算當時面具小子沒有下狠手,侍者們也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幫比伯等人解凍。

倒在林秋身邊的克拉克兄弟已然化為了兩座冰雕,這種等死般的場景要遠比直接殺了他們中的某一個更有威懾力。

“賭場!”

人群中響起了一個聲音,而蔓延向他們的冰面也停了下來。說話的人如虛脫一般癱坐在地上,他剛入行不久,本以為自己即將迎來遠大的前程,卻沒想到還沒過幾天就遇到了如此可怕的敵人。

“澤爾大姐頭把他們帶去賭場了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想,但我可不想死在這裡!”面對眾人不善的眼神,他聲嘶力竭地大吼道。

事實上,周圍人早就嚇得腿軟了,不過誰也不想成為洩密的那個。可以預見的是,就算這個新人放他們一馬,待內都之會結束後,布魯諾老大歸來後也絕對會追究這件事。因此,怒視這位新人的嘍們也偷偷鬆了口氣。

到時候就拿這小子當替罪羊!

“賭場?”

林秋不由皺眉那不是奧古斯丁家族的領地麼?

“如何,怒火宣洩完了?”

他一從牧羊人酒吧出來,就聽說了一個熟悉的女聲。

當然,現在任誰都看不出這裡是南部那間曾繁榮一時的牧羊人酒吧了。候在酒吧外的女人依舊面戴黑色薄紗,在這漆黑的夜晚,她不合時宜地撐著一把黑色的傘。她雙眼彎如月牙,嘴角帶笑,對眼前的慘狀評頭論足道:“這下布魯諾應該學會收斂一些了吧?”

墨菲夫人。

只是與上次會面不同的是,林秋從這位神秘的女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氣勢。

那種感覺,和他曾經面對聖殿騎士時類似。

墨菲夫人向他伸出右手,邀請道:“如果宣洩完了的話,不妨來和我喝一杯吧?”

……

“真是的,提爾那小子到哪都會沾花惹草!”莉莉絲無精打采地抱怨著。

送走最後一批客人後,她和理查德便關了旅館。兩位女侍者也各回各家了,酒館裡就剩下了她和理查德,披薩大亨門口掛著停業的標牌,並且在萊恩老闆回來前是不會取下來了。

之前在酒館裡吵吵嚷嚷的人販子們讓他們收集到了不少的情報。

大競技場的賽事、斯培坦恩的格局、人販子這一行的現狀,以及向面具小子丟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