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製傢俱,而很快整個小木屋都被捲入了兩人的劍術的較量中,銀芒閃現,房簷側滑而下,卻又在落到一半時化為了無數碎屑。

“託你的福。嘖,在旅館的時候果然不是錯覺,那個魔物果然是你乾的好事吧?你到底是誰?”

“只是一個路過的好心人。”

純粹劍術的戰鬥並不會造成過於壯觀的視覺衝擊,但聽到了響動便立刻從林中一擁而上的王**們依舊被眼前四分五裂的木屋與周圍不多被銀弧切裂枝杈震懾了。雖然尤里烏斯是四位隊長之一,但他們卻並未見過他全力出手的樣子他們只能從那些平日被列為危險種魔物被隊長一擊必殺的場面來推斷隊長的實力。

“哈?好心人可不會半夜摸進別人家裡。”尤里烏斯有些氣喘,他儘量保持鎮定,但脫力的手卻讓他產生了危機感。而更重要的是,他聽見了自己刀刃處傳來細微的響動。

這傢伙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怪物?

尤里烏斯心裡有些發涼。當年在王都酒吧裡笑眯眯地從醉漢哪裡騙取金幣的小子,竟然是一位如此了不得的劍客。更了不得的還有他手裡那柄騎士劍這把刀可是他拜託王都的工匠替他用最好的寒鐵打造的,竟然沒幾個回合就出現了裂縫。

林秋顯然也聽到了對方刀刃上那幾乎微不可聞的動靜,在全神貫注的戰鬥中,任何風吹草動都躲不過他的耳朵。他的嘴角揚起一個弧度,一想到這種級別的護衛還有三人,他便由衷地為莉雅感到高興。

看來現在的塔倫王國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會被一個護衛長攪合得天昏地暗的窮鄉僻壤了。

“想打贏我還是趁早換一把好一點的兵器吧。”

“叮”

最先撐不住的不是尤里烏斯的體力,而是他手中這把花了他一個月俸祿的長刀。刀刃上細小的裂縫在林秋針對性的斬擊下迅速擴散開來,他手腕稍稍用力,尤里烏斯手中的長刀便如瞬間碎成了幾截。

“隊長……竟然被打敗了?”

王**們更加緊張了,他們咬著牙,握緊手中的劍這關乎到塔倫王國的和平,身為王國的守護者,他們絕不能在這裡退縮。即使對手的實力深不可測!

“等一下,我們是……”莉莉絲見兩人的戰鬥好不容以林秋的完勝告終,她才灰頭土臉地從一地廢墟中灰頭土臉地探出頭來,試圖向嚴正以待計程車兵解釋自己和林秋並無惡意。然而還未她開口,林秋的舉動便讓她驚呆了只見林秋一把劍架在尤里烏斯的脖子上,彷彿一個陰謀得逞的反派一般得意洋洋:“嚯嚯嚯嚯。”

這是他從拉文霍爾那裡學來的反派標準的笑聲:“你們的隊長已經被我制服了,如果你們想讓他活命,就按我說的做!”

喂!

和整個王**為敵可不在計劃中啊!

莉莉絲咿咿呀呀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來,眼見的一切讓她再度回憶起了林秋恐怖分子的潛質。

“說,你們大半夜不睡覺埋伏在這裡做什麼?”林秋喝問王**們。多倫這個煮熟的鴨子飛了,他可不能和王**的某隊長打了一架後空手而歸“難道你們是在這舉行燒烤派對之類的活動麼?”

鬼才要在這種地方舉行燒烤派對呢!

“你這個混蛋果然是和那群灰袍人一夥的吧!”王**們怒不可遏,他們埋伏了好幾天,總算有一個灰袍人自投羅網了……然而他們周密的計劃棋差一招,萬萬沒想到作為王牌的尤里烏斯隊長竟然輸了。

就在王**們士氣大跌之時,一位瘦高的男人從隊伍中走了出來。他一隻手鉗住一位穿著紅袍的少女,少女憤恨地瞪視這位弄疼了他的瘦高男子,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真是不想採取後備方案啊……那邊的亡命徒,我們這邊同樣有你們的人質。”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