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說了不能做劇烈運動,卻偏偏要去做,說了不能圓房,偏偏要去圓房,這樣不出事情才怪!你的陽氣是沒有外洩,可是這一次你氣血上湧,將寒毒引發了出來,若你不是純陽之身,只怕你會當場喪命。”

燕雪辰沒有料到會有那麼嚴重的後果,常在春又嘆了口氣道:“你說你那麼激動做什麼,那件事情真的就那麼讓你動心嗎?”

“當然!”燕雪辰賞了她一記白眼道:“從來不知道愛情為何物的人不要愛我面前問那麼白痴的問題!”

常在春眨了眨眼道:“你真的很愛夜之初?”

“那還有假嗎?”燕雪辰淡淡的道:“就是因為太愛她,所以才會情難自禁,而最近每一日只要一看到她,我的小腹就如同火燒,恨不得好好疼她一場,可是這破身體卻不允許,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常在春聽他所的露骨,也忍不住微微臉紅道:“男人果然都是當流氓的上好材料。”

燕雪辰失笑道:“你這句話應該對我五哥講,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對你耍流氓了。”

常在春拿起一粒瓜子扔到他的身上道:“你有本事去對那張冰塊臉講冷笑話,我是講不動的。”

燕雪辰從來沒有把她當成是女人,將瓜子殼扔到她的頭髮上到:“我不用和五哥講冷笑話,只需告訴他堂堂的常大夫對他動了心,他就會笑,你信不信?”

常在春臉上紅的更加厲害了,卻怒道:“燕雪辰,你少欺負人,真把我惹毛了,直接一劑毒藥毒死你。”

燕雪辰嘻嘻一笑,忙伸手將扔到她發上的瓜子殼揭了下來,卻不經意間到看到仁王府的馬車,他下了一大跳,拉著常在春便飛快的逃跑了。他原本存了一線希望,盼著夜之初沒有看到他,卻見那輛馬車停了下來,當即嚇得拉著常在春的手飛快的逃走了。

燕雪辰拉著她站在拐角處道:“我毒發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初初!”

“初初?”常在春愣了一下後回過神來,只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扁著嘴道:“真是肉麻!不過你問什麼不讓她知道,她若是知道了就能好好照顧你。”

燕雪辰咬著牙道:“我不想讓她擔心。”

常在春的眸子裡滿是光華,心裡似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般。

燕雪辰見夜之初已跳下了馬車,心裡有些發虛的道:“快走吧,記住我的說,不要把我中寒毒的事情告訴她!”

他也想知道夜之初的心裡是不是介意這件事情,她的表現讓他非常滿意,她拿著棒子打他的樣子,他覺得美到極致。他用心待她,終於收穫了屬於自己的愛情。在她的棒子揚起的那一刻,他就舉得五哥於她已是往事,而如今的自己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男人。

可是他自己卻幾部爭氣,現在寒毒發作,每到夜間他便覺得寒氣逼人,昨夜裡怕她擔心,找了個由著和她吵了一架,然後躲到書房裡去睡,昨夜他幾乎一夜不成眠,卻連哼一聲都不敢,怕被人聽到告訴她,讓她也跟著擔心。

他知道她為了替他解寒毒,這幾個月幾乎將所有的醫書都翻了一遍,知道她也很辛苦,而如今已知道自己是毒發的緣故,心裡便更多了幾分擔心。

他的溫暖,他的幸福,他又還能享受多長時間?

燕雪辰的眸子裡滿是悲傷,卻又透著濃濃的堅定,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想辦法活下來,那幾味藥再難找也要尋到。

他低低的問道:“初初,如果哪一日我不在了,你會不會想我?”

夜之初趴在他的胸口已有些昏昏欲睡,聽到他的聲音卻還是有些迷濛,她輕輕的道:“你是個大禍害,又怎麼可能會不在?就算不在了,你這麼壞我一定會很快就將你忘掉,再不要留一絲一毫關於你的記憶!”

燕雪辰失笑,明明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