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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大人,阿爾貝夫人的證詞和此案有很大關係,她是想博取陪審團的同情,達到減輕罪責的目的!所以我要求她收回這些話,並不再說出類似言論!”
法官:“反對無效。”
塞繆爾:“我請問原告律師,你的意思是如果黛安娜能夠證明阿爾貝先生經常虐待她,就是有情可原,可以減輕她的罪責?”
馬龍意識到自已中圈套了,腦子正飛快地運轉,組織語言反擊,但塞繆爾一秒鐘時間都不給他:“法官大人,我請求您判斷原告律師的話和我的話是不是一致?”
法官:“我不能下這個結論,這一點要留給陪審員們自己判斷,不過如果原告律師不同意被告律師的話,需要說明自已為什麼前後語言不一致。”
法官表面上沒做判斷,但有點兒腦子的人都知道這是再明白不過的判斷。當時正在看電視直播的人有好多忍不住一拍桌子,這其中既有律師們,也有非律師。這一段辯論後來被編入法律系教材。
“我……”馬龍正要做一些明知效果不大的反擊,卻又被塞繆爾打斷:“法官大人,既然原告律師認為證明黛安娜經常受虐待很重要,我請求傳喚證人,出示證物!”
馬龍只能更大聲地叫喚:“法官大人,我請求說完自已的觀點,這是您要求的!”
法官:“請說。”
馬龍:“我認為無論阿爾貝夫人是否受到虐待,都不能作為減罪的藉口,尤其是故意謀殺的罪行!”
法官的臉板了起來,眉毛也有點皺兒,語氣非常嚴峻:“我警告你,原告律師,你可以認為被告有罪或是無罪,但要用證據來證明,不允許使用憑空的判斷來影響陪審團!在沒有定罪之前,每一個嫌疑人都是無罪的,這是美利堅法律的精髓,誰也不能褻瀆,包括你,也包括我!”
馬龍汗下來了,他也是個名律師,今天中了圈套,居然失常了:“是,法官大人。”
法官:“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馬龍:“是,法官大人。”
法官:“被告律師,你可以傳喚證人,出示證物。”
塞繆爾首先傳亞當家的私人醫生約翰遜做證,問黛安娜是不是要求過開處方藥菲爾丁。這種藥用於細胞活化,配上身體細胞,可以在幾小時內修復身體輕度損傷,比如挫傷、銳器劃傷、青腫瘀傷,配上骨骼細胞,用帶鐳射頭的射注器向骨頭中注射,還可以修復不甚嚴重的骨折。
約翰遜醫生證實一年零三個月前黛安娜曾要求開一瓶菲爾丁,按照開處方藥的規定,約翰遜要求檢查傷口,黛安娜開始不肯,後來在不斷勸說下捲起衣袖,露出了腕上的一些環形擦傷。
塞繆爾:“你認為這傷口是怎麼造成的?”
約翰遜醫生:“象是捆綁後掙扎的擦傷,也許是鐵鏈,也許是手銬。”
塞繆爾拿過一張照片:“是不是跟這很相似?”
約翰遜醫生點頭:“非常相似。”
塞繆爾把照片呈交法官:“這是從一家叫‘美麗虐傷’的虐待俱樂部拍到的,照片上是一個俱樂部受虐女郎被鐵鏈捆吊受虐之後,腕部留下的傷痕。”
約翰遜醫生在看到黛安娜的傷口後追問怎麼弄的,但沒得到確切回答,黛安娜後來也再沒要求過菲爾丁。
塞繆爾傳喚的第二個證人是清潔公司的一個員工克拉克,他負責亞當那個街區的垃圾清潔。
克拉克:“阿爾貝先生是名人,所以我對他比對別的人家感興趣,當然這種感興趣是合法的,我不會特意去窺人隱私。從一個人的垃圾中就可以看出很多東西,阿爾貝先生的可回收玻璃垃圾中酒瓶很多,所以我知道他愛喝酒,花生醬瓶子也很多,所以我知道他愛吃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