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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息！
若說冰霜聖使的冰冷氣息是由於他的冰霜真元，那麼這人的冰冷，則完全是由於他的性格，他散發出來的殺意，那彷彿就是千年萬年永不消融的寒冰！
那眼神看過來，像是一塊塊冰刀滑過臉頰。
他霍然抬眼，眼眸中有金光閃掠，用嘶啞的聲音喝道：“進一步，死！”
“這下麻煩了，那金龍已經有主了，我們走吧。”九老輕聲嘆道，“已經簽訂了生命契約的金龍，就算你屠殺了它，也不可能將它收服。”
不過，楊然這次卻出乎意外地沒有聽九老的話，他問道：“九老，那人實力如何？”
“他受傷更重，氣息萎靡至極，修為難以辨認，否則剛才我也不會沒有發現。不過憑剛才他出手判斷，雖然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