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沒了訊息。”

懷真停下來瞧瞧傅冬的神情,見到他的臉上神情標準化冷,習以為常繼續開口說:“冬,你至少還捱過女人邊,而我才叫慘。我瞧中的女子兩人本來說的好好的。那次上街我弟妹無意撞到東西要摔倒時,我剛好走到她的身邊總不能不管吧,我不過順手扶她一把,結果給我中意的女子瞧見誤會我,她一氣之下招了一直守在她身邊的男子做郎君。這事情就算了是偶然,但怪的是第二次我對一個女子稍稍有點心思,我弟妹的姐姐因家中郎君事情,一路哭泣著來找我弟妹訴苦,在我家門口碰到我,她一傷心撲上來捉住我衣袖哭訴。我中意的女子剛好來找我,而另一個女子就快趴到我懷裡,那女子臉色變了一變就走了,我一時呆頭呆腦沒有跟上去解釋。”

傅冬難得聽到懷真如此解說他情路不暢的來龍去脈,再一打量就見到說完這些話後的懷真半低頭神情疲憊坐在桌邊,傅冬起身輕輕走到門邊,把門開啟對守在門邊的青衛問:“青衛,懷大人的房間佈置好沒有?”青衛點點頭說:“主子,早已準備好。”傅冬點點頭後又合上門,走近懷真的身邊輕拍懷真的肩膀說:“懷真,到我這裡來了你就放心的去睡覺。”懷真抬起頭望望傅冬點點頭,傅冬送懷真到隔壁房間門輕輕合上,沒有一會傅冬聽到房間裡傳出平緩的呼吸聲音。

傅冬望望懷真睡覺的房門,暗想著懷真這次是疲勞到極點心理壓力也到了極點,要不關於他自已的那些事情,懷真就是傷心也從來不會提的。青衛到傅冬的身邊輕聲對傅冬說:“主子,懷大人的隨從我也安排好了,懷大人別的隨從我讓人去通知了。”傅冬輕輕點頭,風雨來臨前還會有好一陣子平靜的。

花城最大酒店的不遠處,東桐牽著慎行東苠抱著慎思,曾為跟在旁邊暗暗嘆氣的衝著東桐說:“桐姐,我們站在這裡好一會了,還是進去吧,反正今天冷哥認桐姐做妹子的事已成定局。”東桐知曉這事情是不會有所改變。可是就這麼活生生讓冷若白算計了一把,東桐的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東桐在冷若白告知酒席日子時,直接推了冷若白要馬車來接的好意,不過東桐畢竟也不是假清高的人,很痛快的收下冷若白再次帶來的禮物,當時就很乾脆對冷若白說過:“冷大哥。我們自個會準時到的。”冷若白當時只是笑笑對東桐點頭說:“好,這些事情我聽桐妹的。”東桐活生生的又讓冷若白氣上一回。

東苠對自個姐姐是瞭解的,雖說東桐性子好可是有時還是會記仇的人,從她對張氏兄妹的態度就知,面上是溫柔敦厚的骨子裡卻在一萬三千里外。東苠只能用另類安慰法勸慰自家姐姐:“姐姐,要多幾個冷哥這樣的人算計你才好,我們一窮二白的人,什麼時候都不怕有人來算計,有人惦記著姐姐,說明姐姐大大的有前途。”

東桐歷來是信服東苠的,東桐那時對桌面上冷若白丟下的布料本來瞧著就心煩,聽了東苠的話後才覺得那些布料順眼許多。再想想東苠的話東桐的心裡也開竅了,把那些布料高興的拿起打量後,笑嘻嘻的衝著東苠和曾為兩人說:“小苠,曾為,這布料質量好,我給大家一人做一身新衣吧。這冷家真要大擺酒席認妹,我們幾個就穿著新衣好好吃上一頓。”

東苠把著慎思站在街邊,聽見曾為的話轉頭對曾為說:“曾為不著急,姐姐喜歡在這邊呆多久,我們陪著就是,畢竟今天姐姐才是主角。”今天冷家這場面說是認妹的,不如是冷家用來聯絡各方面感情的。東桐低頭望望穿著粉綠綿衣的慎行。東桐越瞧慎行越覺得他可愛,東桐直接蹲下來對著慎行的臉就親過去,慎行給東桐這麼一親,有些害臊的捂住臉對東桐說:“孃親,我大了你別在外面親我了。”東桐聽慎行這話多少有些傷懷。

東桐正感嘆著慎行長大時,曾為輕輕叫一聲對東苠說:“小苠,你有沒有瞧到今天好多女子的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