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他對許太太,對這段婚姻徹底死了心。

更讓許應山絕望的,或許是庭審失敗後,許應山想要結束這段婚姻,也想在結束這段婚姻之前,先解決他和何婉婷的糾葛。

可惜的是,許太太或者說,許太太的老爸老奸巨猾、技高一籌,早早的就控制了許應山一手創立的公司,他甘當工具人多年而不自知。

林放想到這裡,甚至都有些可憐許應山了。

一方面,許應山在公司裡當工具人,努力掙錢,大頭流入了許太太的孃家。

另一方面,許應山在情人那裡被pua,抓著所謂的愛情,當成人生的救命稻草,卻在一場說不上大難的考驗來臨的時候,遭到致命的一擊,險些絕望。

更糟糕的是,許太太這時候在許應山的背後,對著他來了一記深情背刺,把他一腳踹下了深不見底的懸崖。

這時候,林放再看許應山,忽然有些理解他為什麼精神狀況這麼糟糕。

別說是許應山,就是換成一個心智更加堅定的人,遭遇這樣的三連擊之後,崩潰那是正常反應。

能勉強還能清醒一下,做出向老婆一家妥協的舉動,那已經是個狼人。

要是還能擁抱生活,保持積極向上的態度,甚至痛下決心,反轉局勢,那非得是極狠的狼滅。

“嘿嘿……”

許應山突然神經質的笑了一下,說道:“我突然很想感謝小伍,要不是她揹著我找了你們,可能當時我要麼就渾渾噩噩的答應了我老婆,要麼就忍不住宰了她!

我很慶幸,我當時忍住了,跑過來諮詢了一下你們,我才知道,哪怕我口頭或者書面答應把股份轉讓給我老婆也不要緊,這些股份依然是夫妻共同財產,除非我把股票轉讓給我老岳父,他們的陰謀才能真的得逞!

所以我決定了,現在我跟婉婷和不和解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讓姚琳琳那個賤人一家都付出代價!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幫我說服婉婷,讓她一定要站在我這邊,拜託你們了!”

噗通!

為了讓自己顯得足夠誠懇,許應山一下子跪在了林放和胡清嬋面前,要不是林放及時攔住,他懷疑這人甚至要給他們磕頭。

這……也是個狼人啊!

下跪這種事,真的得要分情況。

有些人是真的無奈,跪是因為毫無辦法,已經絕望,只能透過踐踏自己的尊嚴,博取哪怕微不足道的一點點可憐。

可眼前的這個許應山,顯然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下跪乃至於磕頭,對他來說,都只是籌碼,如果可以增加籌碼,林放估計,他甚至可以毫不猶豫的獻上菊花……

嘔!

林放趕緊搖搖頭,趕走心頭那個堪稱恐怖片的驚悚畫面,連忙望向胡清嬋,嗯……真好看,真是漂亮,這鵝蛋臉,這小嘴唇,這要是咬……

咕!

“你幹嘛呢?”

胡清嬋被林放盯的有些臉紅,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明白,林放怎麼正在阻攔許應山磕頭,莫名其妙的就用這種眼神望著自己。

“沒什麼,沒什麼!”

林放乾笑了兩聲,很是有些心虛,這種時候,他覺得,必須轉移話題,錯開這種尷尬的問題,於是他乾脆把許應山拉起來,把他按到座位上,道:“許先生,你的要求,我只能盡力,因為這涉及到了兩個問題。

我首先要是說服何小姐撤訴,如果她不撤訴,你們就要被官司牽扯住很大的精力。然後我們才能說服何小姐站到你這邊。老實說,根據你剛剛說的情況,能不能說服她,我沒有太大把握。”

說著,林放扭頭望向胡清嬋。

他在表述中,用了“我”,而不是“我們”,是不想把話說的太滿,或許胡清嬋有辦法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