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來的濃濃油香,刺激著林放的鼻腔,也刺激著他的味蕾。

嘶……

不但是頭手蟹,還是海油頭手蟹!

也對!

現在可還是民國,還沒有後世大規模養殖的技術和土壤。

海上捕撈,都是靠天吃飯。

能撈到這麼多頂級的頭手黃油蟹,還個頂個的大,最大的還能有九兩多。

白玉堂怕是花費了不少心思。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怕是白玉堂求的事情不小!

林放看了一眼白玉堂身邊搔首弄姿的那娘們,淺淺一笑,心頭頓時有了計較。

杜鵑看到林放向自己看過來,不自覺的扭動了一下,盡力把胸挺起來,忽然發現,自己不夠齊瑞珠能打。

要不是突然站起來太突兀,她真想在林放面前好好的展示一下自己的臀部曲線。

“林老闆(烏雞哥……)~~”

林放差點沒被杜鵑甜膩的嗓音當場給送走,他果斷看向齊瑞珠,把她拉過來,“叫林老闆。”

“???”齊瑞珠一腦門的問號,不過她早就習慣了林放的強勢,小聲道:“林老闆!”

酥服!

還是這個聲音安逸!

不同於南方女性的軟糯,齊瑞珠的聲音裡自帶幾分大氣。

同樣是甜,她卻甜的清新,甜的自然。

洗了一下耳朵,林放舒服了不少,他看向白玉堂,“白老闆,這位是哪一家的頭牌?這聲音,真能甜死個人!”

“咳咳!”白玉堂乾咳著回頭瞪了杜鵑一眼,“林老闆誤會了,這是我四姨太白杜氏白杜鵑。她最近拿到了一個關於舞女的劇本,可能有點過於入戲。讓林老闆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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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解釋闊以的!

“原來如此!”林放笑著點頭,沒有拆穿,“白老闆,我可先說好。你這黃油蟹確實不錯,可吃歸吃,我可不見得能幫你的忙!”

“瞧你說的!”白玉堂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儘管吃!林老闆願意品嚐,那是給我白玉堂面子。哪裡扯得上幫不幫忙的事?”

“可是玉堂……”

“沒你說話的份兒!”白玉堂又瞪了杜鵑一眼,“男人說話,你老插什麼嘴?”

她老插嘴,問題可能在你身上,多半是你用多了。

林放笑著點頭,“好。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把最大的那幾只蒸一下嚐嚐。”

“哦?林老闆要親自下廚?”白玉堂好奇的道:“是不信我的手藝?”

“白老闆的手藝自然是好的。”林放笑著搖頭,“不過,對於烹飪黃油蟹,我有一點心得。不如一會兒我蒸出來,白老闆也再嚐嚐?”

“那我可倒要看看,林老闆你有什麼秘訣!”

“請!”

兩人一起來到廚房,林放讓大毛去打了一桶井水,又讓小黑去取了一方冰磚,再讓齊瑞珠去取一罈黃酒過來。

都弄好之後,林放動手,混合出一盆零度的冰水混合物。

他取了親自動手洗刷乾淨的海油頭手黃油蟹,一一浸沒到冰水裡。

黃油蟹入水的時候還稍微掙扎了一下,可片刻後,就麻木、僵硬一動不動。

這時候把黃酒倒入冰水裡,給黃油蟹洗上衣個酒水浴。

“咦?林老闆,這是什麼道理?”

“冰凍免得洩油。黃酒用來佐味。”林放輕輕一笑,“黃油蟹越是完整,蒸出來就越是美味。若是處理不好,上鍋後,蒸出來的黃油蟹,不是斷螯就是殘爪,多少有些不美。”

林放說話的同時,就已經把徹底凍僵的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