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解除了彌封,但他並沒有興趣去看什麼名字。

蘇晏的試卷不會出現在這裡,他只是想挑刺而已。

「有些……呆板了些。」

他看了文章,又看了詩詞,說道:「第六名這份卷子呆板了些。」

王珪心中冷笑:官家,某就知道你會挑刺,可這些卷子某都再三審過,你別想藉機生事。

他昂首道:「陛下,第六名的考生雖然文章寫得刻板了些,可您再仔細看看,那些文字間都帶著誠摯……臣縱覽此次前十名的試卷,若論文采,此人無法入圍,甚至都無法入圍前兩百名,可看傾注情感,今次省試無人能出其右……而且他對底層百姓的痛處感悟甚深,並能給出改良的法子……這樣的試卷,哪怕是文理不通,臣也認為該簡拔上來……」

他躬身,然後說道:「陛下,所謂科舉,要的是人才。可何為人才?臣以為並非是文采飛揚,那些可為近臣,和陛下唱和,可於國事何益?」

這一巴掌把滿朝上下都打了。

那些所謂的天才在此刻不知道是啥感覺,至少富弼和韓琦都有些不自然。

作為宰輔,他們自然不可能認為詩詞文章寫得好就是大才,那於國事真沒多大好處。

可大家都是儒家子弟,見到那等文章詩詞的大才就會忍不住誇讚,比如說蘇軾。

可蘇軾是政治白痴誰知道?

誰都不知道。

趙家的皇帝大抵都有些藝術家的天分,趙禎的書法就是一絕,一手飛白體連臣子們都眼饞,恨不能多弄幾幅字回去。

所以他對文章和詩詞的評判標準就是靈性。

可第六名的文章和詩詞哪有靈性可言?看著毫無美感,讓他心中不悅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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