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地震的強烈搖晃感,胡胖子一臉菜色,感覺剛進肚子的早餐,似乎要全部從胃裡湧出來。

“這幫當兵的。擺明要給咱們來場下馬威,再忍忍吧!”秦歌安慰了一句。

人家明擺著就是要給咱們好看的。哪裡會給你停車,沒有開得更瘋,已經燒高香了。

“我忍不。。。。。嘔!”一句話還沒說出口,胡胖子終於是被弄得大吐起來。

那些開車的軍人早就料到會有新生熬不住在車上吐,早早掛了一些塑膠袋在車上,還不至於讓學生把卡車弄髒。

這時嶽恆這位604的宿舍老大,正有很義氣地幫胡胖子舉著一個塑膠袋,讓他可以盡情地吐。胡胖子也沒跟嶽老大客氣。吐得那叫一個氣勢恢宏,聲勢浩大。

在這種苦不堪言的極品待遇下趕了好一段路,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軍用卡車的車隊終於開進了一片毗鄰山區的軍營。

當軍用卡車停下來的時候,車上的新生基本上是用最快的速度跳了下來。

打死他們也不情願再呆在車上,那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沒吃早餐還好。大凡吃過早餐的人,這會兒基本上都全吐了出來。

沒辦法,那車實在太顛簸了,比坐過山車還要刺激,沒把黃膽水吐出來就算不錯了。

雙腳踏足地面,不少人的臉上都浮現出劫後餘生的表情。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能穩穩地站在地面上,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這裡的環境還挺不錯的。”

秦歌倒沒有其他新生那麼多感慨,以他那變態的體質,這點小苦頭他還不放在眼裡。下了車還有閒情逸致觀察起身處的這個軍營的環境。

這處軍營三面環山,四周綠茵成片。儘管沒有繁華都市的燈紅酒綠,卻勝在綠色清新,一座座簡潔有序的平房坐落在附近,遠處依稀可見一些鍛鍊設施。

“大家好,我是負責帶你們的教官,你們可以喊我俞大勇,或是俞教官。”醫學系的新生剛下車沒多久,一位國字臉,面板坳黑,濃眉大眼的軍人來到秦歌等人面前。

“教官好!”

醫學系的新生齊齊向這位俞教官打了聲招呼。雖然這一路上醫學系的新生都吃足了苦頭,要說誰對這群當兵的沒有怨言,那也是騙人的。不過眼前這位軍人可是負責他們未來一個月訓練的教官,自然不能一概而論。

得罪了教官,受罪了最後還是他們,畢竟人家管的就是自己,所以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麼?

“有氣無力,怎麼叫得跟個娘們似的,如果不看臉,我真以為你們就是一群娘們。”目光在兩車醫學系新生身上掃了一圈,俞大勇眉頭一皺,語氣不善地道。

聞言,一眾醫學系的新生臉上都是不禁浮想了一抹慍色。

咱們會那麼慘,還不是被你們這群當兵害的,如果不是你們把車開得跟飛機似的,哥們至於這麼有氣無力。

“你們給我聽好了,從踏進這個軍營那一刻起,你們就已經不是學生,而是一名軍人,我手底下的兵。”俞大勇盯著所有的學生,洪亮的聲音震得不少人耳膜發矇:“作為軍人,服從上級的命令是你們的天職,把你們剛才的話再喊一遍,我聽不見。”

在溫室環境下長大的一眾新生,曾幾何時見過這樣的陣勢,但是出於對教官的敬畏,所有學生還是大聲地再喊了一遍。

“很好!”

看著不少新生喊得臉都紅了,俞大勇方才稍稍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停下,然後道:“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們,以後凡是要向我問問題,必須要先說教官報告,挺清楚沒有。”

“清楚!教官!”一眾新生扯著嗓子回答。

“正式的軍訓明天開始,你們先去認一下房間。”擺了擺手,俞大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