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嘴上恨恨地說道:“怎麼不記得?化成灰我也認得出那雙可惡的眼睛。”

“那名女子和此事有關,只要能找到她,這些事情都能迎刃而解。”國師手中捏著一串黑色的念珠不停地走動,“我也有很久沒有去那邊看看了,也罷,這次就和太子走一遭便是,順便也去看看故人。”

耶律傲日聽到國師答應之後自是欣喜萬分,自去安排出使事宜。他的動作很快,不出兩天,大燕皇帝壓下了那些王子的奏摺,倒是給大周的邊關送去了免戰的帖子,而且還表達了願意和大周締結和平條約的意思。

司徒昊齊手中捏著大燕皇帝送來的帖子,先是用八百里加急把此事向京城報告,再召集將領商議此事,“依本王看,大燕必是藉著議和之際派人刺探軍情,你們都給本王多注意點,三天後本王帶兵班師回朝。”本來以為會有一場持久戰,沒想到耶律傲日見到大周的強兵利器之後根本就不願意硬碰硬,倒是迂迴地來了這麼一招,看來得回京和皇兄商議對策才是。

龍九那天在房中和奕兒一直等著灘鷹的出現,二人一直等到太陽下山也未見灘鷹的蹤影,奕兒抬頭看了看龍九,見龍九沒有挪窩的意思,於是也屏息靜氣,慢慢修煉著龍九所教的易筋經。

月上中天,空氣中隱隱傳來一絲波動,“來了,小心。”龍九輕聲吩咐完了之後便凝神戒備。

一陣衣袂之聲傳來,灘鷹推開窗戶跳進了房。龍九隱藏著氣息和奕兒暗自把灘鷹的退路堵死,待灘鷹點亮房中的油燈才發現自己房內居然多了兩個人。灘鷹忙抽出自己的武器看著房中的二人,待他看清楚龍九的模樣之時,居然露齒一笑,“阿九,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

龍九並沒有放鬆警惕,奕兒也扣了一把毒針在手中暗自戒備,“你為什麼叫本宮阿九,本宮並不叫那個名字。”

灘鷹此時並沒有出現當時那種左右掙扎的混亂,此時的他就如同無害之人一般,他看著龍九說道:“阿九,不用擔心,現在的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龍九眯了眯眼,嘴中突然叫道:“鴿子飛了。”

灘鷹聞言一愣,嘴裡卻下意識地說道:“貓兒跑了。”

龍九寬大的衣袖微動,那把匕首就摸了出來,人也如鬼魅一般逼近灘鷹,匕首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祁風,果然是你!”

這兩句話乃是二人當時還是床伴之時在親密之時所說的玩笑話,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知道。

灘鷹如此近距離地和龍九相對,眼中痴痴地看著龍九的嬌顏,“我是祁風,也非祁風!”

“別和我耍什麼花樣,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龍九眼中的冰冷讓灘鷹心中感覺一痛。

“阿九,死過一次我也想開了,當時的我是鬼迷心竅了,如果還有選擇的機會,我寧願當你一輩子的床伴,也不願意再也見不到你,就算你不愛我,可是隻要我愛你就夠了。”灘鷹也就是祁風毫不掩飾,直接對龍九表白。

“少和我來這套,說說,你臉上的鎮魂石怎麼回事?”龍九手上的匕首又緊了一分,灘鷹脖子上已經有了細細的血現。

灘鷹笑了笑,“阿九怎麼知道鎮魂的?”

龍九冷聲說道:“再答非所問我一刀宰了你,讓你再去投胎一次!”

灘鷹聞言還是收斂了一下,他知道龍九所言非虛,如今好不容易才再次見到自己心中時時念想之人,還是先回答她的問題才是,那些話語以後多的是時間說給她聽。

原來祁風死了之後只覺得意識被一陣漩渦扯著投往不明的方向,待他恢復意識之時已經附在了這個叫做灘鷹的男子身上,當時灘鷹年紀還小,而祁風也潛伏著一直沒有動作,灘鷹在灘族之中地位超然,乃是族長、聖子之後的不二人選,因此祁風也跟著灘鷹一起學習者灘族的秘術,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