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塗藥哦……”

嶽行文又是一個挑眉輕笑,青籬埋首枕中,眼不見心不亂,愛咋咋滴

還好,真的只是塗藥

清清涼涼的藥膏隨著他的修長的手指遊走遍全身,她囧得不敢睜開眼,同時心裡又盤著什麼時候在他身上也弄出這麼些印跡來,好借塗藥之名,以飽眼福

直到他塗完藥膏,將衣衫套在她身上,她也徹底鬆了口氣,安全了瞧吧,嫁個腹黑中的極品腹黑,無賴中的極品無賴,悶騷中的極品悶騷,真的很消耗腦細胞。

不過,現在他正常了,倒是一切都賞心悅目。

並肩四目相對躺著,他柔長的黑色散落一枕,眼中沒有平時的淡漠,沒有剛才略有些嚇人的慾望,此時的他,臉部的線條鬆弛下來,十分柔和,溫暖,眉目如畫,眼中散著柔柔的光,大掌一下下在她頭上輕拂著,溫柔的體貼的。

青籬從不由伸出手摸上他的臉,感嘆:“先生,你長得可真好看”

嶽行文輕笑,另一隻緊握著她的抬起到嘴邊,輕啄一下,“睡吧,累壞了吧?”

青籬微微一笑,湊到他面前兒,輕啄他嘴唇,“嗯,睡吧。”

然後一個翻轉,背對著他,將身子窩在他懷中,嶽行文從她身後伸出一隻手臂,將她往懷中拉了拉,身體與她契合著,在她發上輕啄,溫熱的呼吸從後面傳來,有些癢,有些不習慣,可是她不想鬆開。日後,她總會習慣的,不覺嘴角漾出一絲笑意。

終於徹底安靜下來,四周靜靜的,只有紅燭發出細微的噼噼啪啪的聲響。就在青籬昏昏欲睡之際,耳邊響起他的低語聲:“籬兒,現在幸福嗎?”

青籬將頭下的胳膊拉了拉,又往他懷中靠了靠,低低出聲:“先生,我有句話,有沒有告訴過你?”

“什麼?”

青籬笑了,轉過身,半伏著身子,凝望他的雙眸:“先生,遇上你,是我三生有幸”

他幽深的眸子閃動,過了好一會兒,大掌將她的頭按在胸前,“籬兒,遇上你,我永世無悔”

青籬伸出雙臂,將他環緊,聽著他沉穩的心跳,沉沉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鼻尖癢癢的,她伸手去抓,卻抓了個空,片刻過後,那癢癢的東西又湊來,再去抓,仍然是空,再一會兒,又湊來……

她心中暴跳,杏兒柳兒這幾個丫頭敢這麼攪了她的好覺,真是欠揍睜來酸澀不堪的眼睛,朦朦朧朧中,入目是一片紅色,揉揉眼再看,還是一片紅。

嶽行文看著她睏倦不堪的模樣,又是心痛又是好笑,不覺輕笑出聲。

這一笑,倒把青籬給驚醒了:昨天她已經嫁人

這下便知道惡作劇叫醒自己的是誰了。心中嘟噥,她一向是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自噓眼光還不錯,怎的沒看出他的本質來?

疑惑搖搖頭,好象不對,很久很久之前,這人好象被她稱之為性子惡劣的毛頭小子

不由撲哧一聲笑了,看看,她說吧,她的眼光一向是毒的真真是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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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奉茶

第七十三章 奉茶

坐在床上笑了一會兒,她挪動身子,混身如散了架又重新組裝般疼痛,不由又瞪了他一眼。

立在床邊的嶽行文早已收拾得清爽整潔,髮絲還帶著微微的溼氣,顯然沐浴過有一會子了。

青籬奇怪:“你什麼時候起身的。”

嶽行文坐到床前,大掌貼在的她腰間,一邊輕揉一邊道:“有半個時辰了。睡得可好?”

青籬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