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著江竹意走到了更淺的地方。

“這次跟著你來到這裡我才知道,以前你教我的就沒什麼好東西!”江竹意倒是不扭捏,接過肥皂在自己胸脯上塗抹了幾下,然後蹲下,用身體貼在了洪濤大腿上,一邊扭動一邊慢慢往上推,還不忘揭露一下洪濤的罪行。

“嘿嘿嘿……這叫活學活用。”洪濤覺得江竹意的軟肉又堅挺了幾分,估計是讓氣溫鬧的,不過感覺挺好。

其實也享受不了幾分鐘,在水裡還有點溫度,溼著身體露在空氣中,時間長了誰也扛不住。於是後面的程式就挪到了帳篷裡,把兩個睡袋拼成一個,往裡一鑽想不肉貼肉都不成。

伴著風聲、合著浪花拍打岸邊石頭的節奏,有一種無拘無束、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感覺。估計這也是有些人喜歡野外混帳的原因吧,可以盡情高呼,衝著擴音器喊都沒事兒。

開了四個小時車,當了兩次搬運工,又折騰半宿,再好的身體也扛不住。第二天洪濤是被熱醒的,一睜眼太陽都過頭頂了,帳篷被太陽一烤,即便有天幕擋著,也和蒸籠一樣。

“姑娘,咱們的羊送來了沒有?”江竹意不在帳篷裡,洪濤鑽出腦袋看了看,她正在天幕下做午飯。

“剛才船家來電話了,說賣羊的一聽我們是從京城來的就不願意過來,怕傳上病。不過船家說下午他過來給你送一隻獾子,是從別人手裡收來的,八十塊錢。”

江竹意也跟著洪濤折騰了大半天,照樣沒少幹活兒,可恢復的很快,一點兒疲倦的意思都沒有。現在她已經把昨天晚上卸下來的裝備收拾得差不多了,還在帳篷旁邊整理出來一塊平地,又加上兩個天幕。一個擺上桌椅當客廳,另一個是廚房兼飯廳,只有洪濤的釣具她沒動。

“啊……撲通……”洪濤基本也算恢復過來了,他起床的動靜很大,光溜溜的從帳篷裡跑出來,一溜煙又跳進水裡去了。刷牙、洗臉、洗澡一氣呵成,整個水庫現在都是他的,不用白不用!

“你幹嘛去,一會兒就吃飯了。”此時的江竹意更像個小媳婦,看著洪濤折騰,自己笑眯眯的繼續做飯。

“我去準備點晚上的配菜,獾子肉單獨燉浪費了,需要加點味道。”洪濤上岸之後穿好衣服,從漁具包裡拿出一把搭鉤,扛在肩膀上就順著水邊開始溜達。他所說的配菜不是菜,而是一種肉。

五月份正是某種動物開始活躍的時間,它們冬眠剛剛甦醒不久,遇到陽光好的天氣就會從洞裡鑽出來,找塊熱乎的大石頭一盤,開始曬太陽。

沒錯,就是蛇,洪濤要去抓蛇。這座水庫在山溝裡,又沒人打攪,野生環境比較好一點。野兔、野雞、水鳥都有,應該還有狐狸什麼的。可這些玩意沒一個好抓的,只有蛇比較容易。

洪濤的抓法也很簡單粗暴,看到蛇了跑過去用搭鉤照著蛇就是一下,愛紮在什麼地方就扎什麼地方,然後輪起來往石頭上甩兩下,等蛇不掙扎了用腳踩住蛇頭,拿刀子直接斬首。

至於是不是毒蛇,有關係嗎?想吃你就不問出身,一視同仁!腦袋都沒了你拿毛咬我?趕上運氣好的時候,走幾百米能碰到二三條。今天運氣不太好,走了好遠才抓到一條,個頭還不太大。

“我艹!這是你抓的?”等洪濤提著那條一米多長的小蛇回到營地,剛準備和江竹意吹吹牛,突然發現天幕杆上掛著一條兩米長的大蛇,腦袋也沒了。

“嗯,早上起來它就在水邊盤著,我怕它溜進帳篷裡,就把它弄死了。哎呀,你是去抓蛇了?哈哈哈哈……這條小蛇倒是和你很配。”江竹意已經把菜炒好了,正等著高壓鍋放氣,看到洪濤手裡提著的那條小蛇,突然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指著洪濤下身。

“你這是逼著我動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