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帶我來這裡是向讓我來尋歡作樂的。”

“哈哈,恐怕你也不願意那麼做。”

等到九點過後,又陸續有人來了。這些人大多是三四十歲的人,也有一些五十的。但他幾乎沒有看到有三十歲以下的。

“那是會員們來了。”弗倫笑著說。“身邊聚著的人越多的,他們手中的可以運用的資源越多。那不僅僅是美元!”

林克搖搖頭,笑著說:“弗倫,我知道你的意思。實際上我也意識到自己在這個社會的地位不高。”他小聲說。“你應該也看到我在極力改變這種現狀。”

弗倫點頭,很認真地說:“我確實看到了。而且你也確實做到了。你也許還沒意識到,你的社會地位已經超過你的自己的想象。”

他看來一眼大堂,打了個眼色示意林克也看:“那是紐約商業銀行的ceo,他執掌著數百億美元的資產。那些資產雖然不是他個人的,但他可以善用別人的美元。那就是他的資源。”

林克看到他目光看著的方向。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他身邊圍著的雖然也有一些俊男美女,但是更多的是之前比他們還早到達的人。

“那些是一些有想法或者有專案的人。他們在尋找投資。”弗倫輕聲說。

他又示意林克看向另外一個方向。一對夫妻,年紀大概在五十歲出頭。男的個子和雞盤男人一樣矮小,女的卻高出他一個頭,臉上沒有幾兩肉,整個人如同一個骨架。那男人身邊也圍著一群先來者,女人身邊卻是圍著一群帥哥美女。

弗倫介紹說:“那是萊剋夫婦,一個是風投基金的老闆,一個是紐約有名的時尚達人。所以那些商人去找萊克先生談他們的專案。模特去附和萊克太太的時尚觀點。”

“你大概是要跟我說,讓我善用手裡的資源!”林克收回目光說。“不過我覺得我一直都在那樣做。”

“我沒說你不是!”弗倫本來就不是想和他說那些。“我想說的是,這個世界的權力都是雙向的。就像是選民將選票投給了某個人,然後讓這個人來管理自己,下次他可以不選這個人,而是另外一個。”

林克介面說:“但是被管理的總是選民!我想你的意思是這個。”

“是的。我想說的正是這個!但重點是,我們不能做選民!而你還沒從選民的心態中轉變過來。那不對。”弗倫很認真地沉聲說。“林克,你不能總是遭到不公正對待之後,然後才想著讓管理者下臺。那是選民心態。我覺得你完全能比那些人做的更好。他們積極展示自己的資源,讓其他人主動送上門來接受他們的管理!”

“你是在說社交圈子的作用?”林克隱約猜到他最核心的意思。

美國很注重社交,因為美國夢離不開社交,所以美國人不管是有錢沒錢都會非常注重社交。一個社交能力不好的人都會被認為孤僻。每個社交群體都是一個小圈子。而小圈子的意義連小孩子都知道。

弗倫笑著說:“我記得我小時候有過很多朋友。這些朋友當中總有那麼幾個會是頭頭。我們這些朋友總是覺得他們知道的比我們多。我們雖然不會妒忌也不會羨慕,但是總會希望向他們看齊。這些人在我們不知不覺之中影響到我們。比如,他們談論一部電影,我們不是想著談論另外一部,而是去看了那部電影,然後參與他們的討論。”

林克笑了笑,說:“我在上學開始,就沒有幾個朋友。所以我沒有過那樣的體驗!”他是美國法律上的一個被收養的孤兒,而且還是白種人。而且他跟著一個比較孤僻的老人學武,性情上也多少被影響到。

所以從小他就沒有幾個朋友。長大了一些,他在某些方面表現的比大部分白人孩子出色。但是他收穫的是歧視和排斥。

弗倫笑了笑說:“但是你現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