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兩人脫光了衣服躺在一張床上,電視機裡仍放著片子,耳邊充斥著雪兒輕柔的喘息。那天晚上,羅鄴的晚飯裡還特意增加了一道cui情咖啡,他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雪兒的手輕柔無比,慢慢的引導他注意她雙腿間的每一個細節。只用了幾秒鐘,羅鄴就無法忍受,學著片子裡的人將雪兒壓在身下,將滾燙的鋼鐵送入潮溼泥濘的秘密花園裡。

可是鋼鐵剛剛送入,噴湧立刻就不可遏制的釋放出來,羅鄴控制不住的抽搐著,竟然長達二十幾秒鐘,羅鄴臉色羞紅,第一次感覺到如此挫敗。

雪兒沒有絲毫嘲笑他,只是滿意的看著他,抱著他,不讓他溜走。她告訴羅鄴,別相信書中和片中的吹噓,那些寫書的作者大部分是沒什麼經驗的飯桶,而片子只是為了好看,其實任何男人第一次都一樣。

羅鄴將信將疑的望著雪兒,不知道這話只是出於安慰還是確實如此。但他知道雖然噴湧來的迅猛,可鋼鐵卻沒因此疲軟,仍在雪兒的秘密花園之中,被緊緊包裹著。

雪兒輕柔的用指尖拂過羅鄴的身體,再配合上柔軟的紅唇,讓鋼鐵再度勃發出力量。第二次比第一次要持久的多,羅鄴像是一頭卯足了勁犁地的耕牛,拼命的撞擊著雪兒的身體,鋼鐵有一種因強力摩擦而產生的痛意,但他忘乎一切。雪兒更是輔以低聲的吟歎,將高潮一次次推向巔峰。

那一夜羅鄴實在記不清究竟發生了多少次。他只記得,只要自己睡著過去,雪兒就把他弄醒做一次——用手,用乳,用嘴唇,用舌頭。

羅鄴一次次的體會著絕無僅有的快樂,直到第二天早上。當天的格鬥訓練,羅鄴腿腳發軟,讓“父親”連續十次打倒在地,而在“母親”的智力課上,也迷迷糊糊形似夢遊。他心裡想的只是雪兒今夜還會不會來,因此急切的盼望著夜幕的降臨。

當天的晚飯依然有cui情咖啡,所以羅鄴非常興奮。到了晚上的時候,雪兒果然如約而至,但卻換上了跟第一天一樣的正式衣服。

羅鄴像只野獸一樣將雪兒撲到在床,拽開雪兒的裙可雪兒卻一臉冰霜的告訴他,如果他不能取悅她,就不會讓他進入。羅鄴急不可耐,先是用手、而後又嘴,最後用那根已經發燙的鋼鐵,雪兒根本無動於衷。試了一整夜,雪兒也沒有讓羅鄴得逞。

於是那一天,又成了羅鄴不幸的日子,他因搏鬥的糟糕表現,被“父親”吊起來用皮鞭狠抽,以儆效尤——其實根本沒必要警告其他孩子,因為所有的孩子中,就只有他一人享受到了夜晚的特殊課程。皮鞭雖然灼痛,但鋼鐵無處冷卻更是煎熬。

每天晚上,雪兒都如約而至,並且穿戴保守,每天也會陪她一起看愛情動作片,併為他分析和解釋各種技巧,甚至也放手讓羅鄴摸她、抱她、蹭她,揉她,親她,但就是不讓他插入。

羅鄴覺得是自己技巧不夠,於是他努力提升自己的技巧,然後在雪兒的身上不停的嘗試。從耳朵,到脖頸,再到ru尖,從後背,到小腹,再到秘密花園,甚至是手指腳趾,羅鄴全都嘗試了幾萬遍。他明明看到雪兒臉上的紅潮,起伏的胸脯,還有泥濘的花叢,可雪兒就是不讓他插入。

無論他表現的多麼憤怒或者是沮喪,雪兒只對羅鄴說,你沒有取悅我。

羅鄴不止一次的問雪兒喜歡什麼,喜歡什麼樣的姿勢,喜歡哪個部位的敏感,雪兒卻總是淡淡一笑,那都不重要,你根本什麼都不懂。

小馬駒兒,你根本什麼都不懂——這就話成了雪兒的口頭禪。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女人稱呼他為“小馬駒兒”,雖然他只是某一個部位像馬而已,可後面那句“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卻羅鄴無比挫敗又無比無奈。

雪兒晚上拒絕過羅鄴多少次,羅鄴白天就因為無精打采被“父親母親”懲罰多少次,在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