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動彈。

她靜靜地躺了一會兒,聽著外面越來越急的落雨聲。

真奇妙,那些水就在落在她的頭頂,卻不會把她打溼。

好象躲在蝸牛的殼裡,儘管外面狂風暴雨,可她身上卻始終是乾爽潔淨的。

她突然就覺得四周都很冷,不由朝著那具散發著熱力的懷抱縮了縮,又縮了縮,直到整個人都貼得緊緊的,沒有空隙為止,然後她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這是她新婚的第一天。

吃過早飯後沉沉地睡到了現在,精神好了不少。

如果是在齊府,就算是一夜都沒有閤眼一早的媳婦茶還是要畢恭畢敬地端吧!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晚上?還是下午?

還有懋生的傷,到底怎樣了?

顧夕顏一動,齊懋生就醒了。

手下柔嫩凝滑的一團,他就忍不住輕輕地揉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