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並對她生出了情愫。

怕被她,被那坐在椅上的男子察覺出端倪,他將身體上的不適感掩飾得很好。

這些年來,但凡他有心掩飾什麼,其結果,就是誰也無法看透,即便是跟他多年的賀明,賀武兩兄弟。

“連城,連城……”思緒慢慢回籠,陸隨雲無聲呢喃:“謝謝你,謝謝你對我所做的一切!”

賀明這時走進書房,行禮道:“公子,侯爺過來了!”

☆、第166章:伎倆

賀明這時走進書房,行禮道:“公子,侯爺過來了!”下午知道陸隨雲懂唇語,信陽侯很高興,回府安置好羲和公主後,又是著侍衛拿著他的腰牌進宮請御醫,又是招呼景華苑中的下人好生伺候羲和公主,這一忙就忙了好幾個時辰。夜幕落下,月華升起,他總算可以喘口氣,這便到了雲幽居,想好好問問陸隨雲是如何學會唇語的。

“你剛才是在和大公子說話?”聽到賀明突然與陸隨雲通稟他來了,信陽侯愕然地站在書房門口,進而斥責賀明:“大公子有耳疾,你這樣是要本侯難堪,還是要大公子難堪?”

熟料,未等賀明向他請罪,陸隨雲低沉的聲音陡然響起:“我的耳疾和啞疾都好了!”緩緩轉過身,他淡然的眸光從信陽侯身上劃過,落於賀明身上,淡淡道:“你退下吧,我有幾句話要和侯爺說。”

賀明應聲是,退離而去。

“雲兒,你的耳疾和啞疾都好了?”走進書房,信陽侯有些不確定地問。

陸隨雲頷首,道:“坐。”

“這太突然了,下午我才知道你懂唇語,這才過去幾個時辰,你不僅能聽到,而且也能說話了,快告訴爹,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何事?”兒子說話雖然很慢,但那一字一句,確確實實是從他嘴裡發出的,他沒從袖中掏出小本和筆,沒有在本子上寫字,而是用言語與他這個父親在交流,信陽侯欣喜的眼眶漸漸泛紅,道:“你好了,你現在是正常人了,爹很高興,很高興!”

“御醫怎麼說?”對於信陽侯的感慨,陸隨雲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唇角動了動,他直接問起了羲和公主的情況。

信陽侯坐到桌旁的椅上,神色微變,沉聲道:“半條命是保住了,不過,日後她只能在床上躺著。”

“我要是說孃的死與她有關,你信嗎?”僅僅只是殘了還不夠,很快,他要那惡毒的女人身敗名裂,併為她所做的惡事付出性命,對上信陽侯的目光,陸隨雲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揚起。

靜默了一會,信陽侯目光愧然,語聲冷然道:“我有懷疑過她,可沒有證據證明是她所為。”

“如果我找出證據,並且讓她承認我孃的死是她為之,你會怎樣?”

陸隨雲眸光清冷,靜候信陽侯作答。

久聽不到信陽侯出言,陸隨雲嘴角漾出一絲譏諷的笑:“怎麼?你是很難回答,還是說在你心裡,你僅是懷疑,實則你是希望她是無辜的?”

信陽侯搖了搖頭,嘆道:“若真是她所為,一切自有皇上做主。”

“我若讓你到時休了她,將我孃的牌位扶回正位,你可會同意?”世子之位,他不在乎,但本該屬於母親的正室之位,無論如何也要歸還給母親,陸隨雲濃眉微挑,凝向信陽侯:“正室之位本就是孃的,為了不讓你難做,她才自降為平妻,等一切事情明瞭,你該給她一個說法。否則,我娘一輩子豈不是太過委屈了!”

“是我對不起你娘!”目中蘊出抹痛色,信陽侯緩聲道:“如果你孃的死真是她一手而為,我會與她合離。”微微頓了頓,他對上陸隨雲冷若冰霜般的眼眸,續道:“佑兒和玉兒畢竟是 你的弟妹,爹不能因為他們的母親作惡,致他們日後在京中抬不起頭做人。”按理,公主身份高貴,不管是因何事,都沒